才不是色坯,你切莫別血口噴人!”
還不等欒欽墨嘲諷的話說出口,薛川又接了一句:
“我可是色中餓鬼!”
欒欽墨本來想好的一肚子譏諷薛川的話,竟然是被這一句毫無廉恥的算不上自誇的自誇給堵了回去。
薛川沒有再理會欒欽墨,而是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高須的身上。
雖然說死豬不怕開水燙,但是面對薛川這種瘋子,高須心中仍舊有些犯秫,但嘴上可不願求饒:
“怎麼,你這個唔!”
薛川沒有和高須多廢話,直接撕下了他身上的一塊布,直接塞到了他的口中,讓他無法言語。
薛川接著露出了看起來很友善的笑容:
“高少主,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
高須在那“嗚嗚”不停,看樣子是在說一些侮辱性很濃烈的話語。
薛川卻很滿意:
“看樣子你是答應了。不錯,難得有人肯跟我玩兒這種遊戲,我可要好好招呼招呼你才行!”
這個時候,看著薛川臉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高須終於是感到了恐懼。
薛川一邊微笑著,一邊再一次抽出了那根染血的鐵鞭:
“這個遊戲,叫做【不要輕易死掉】。”
高須驚恐地瞪大了雙眼,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是口中被塞了布團,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
薛川偏過頭,對著身後道:
“幾位女士,麻煩把頭轉過去,免得留下心魔,謝謝合作。”
柳北撇了撇嘴,不以為意,顯然以為薛川是在說大話,並未聽從薛川的話。
欒欽墨也是不甚在意,還想看看薛川如何審問,若是失敗,則要看他的笑話,便看得更為專注。
倒是元櫝,第一時間就很配合地扭過了頭。
薛川也不管那倆姑娘到底有沒有按他說的去做,便直接開始了對高須的折磨。
“先是幾道開胃小菜,高少主,接好了喲。”
薛川一邊笑著,一邊直接抽動鞭子,剜去了高須胸膛的一塊皮肉。
高須疼得渾身抽搐,但是卻無法掙脫,只能任由薛川動手摺磨。
剛開始,柳北和欒欽墨都還能硬著頭皮看下去,但是不久之後,欒欽墨便臉色蒼白,扭過頭去,蹲下身子開始乾嘔起來。
柳北顯然意志更為堅定,但是也僅僅比欒欽墨多撐了半盞茶的功夫,便同樣面無血色地扭過了頭。
二女身體抖得如篩糠一般,腦海中滿是揮之不去的方才印入眼簾的場景,其中的凌虐、血腥、痛苦,充斥著她們的視野,幾乎要化為夢魘。
盤老眉頭一皺,雙手搭在柳北與欒欽墨的肩上,柔和的靈氣在她們體內溫和地流轉著,這才將那種不好的感覺盡數驅逐。
薛川的衣衫早就被暗紅的血液浸沒,上面還沾著一些筋肉,很明顯是來自於高須。
在一旁的地面上,四散著一些血肉模糊的骨頭,以及一些看起來頗為完整的人皮,同樣也是高須身上之物。
這場景之慘烈,就是元祿這等見慣了大場面的強者也是有些心驚肉跳。
“放心,我不會讓你很快死掉的。。。”
薛川湊到高須耳邊,輕聲笑道:
“我會用靈藥吊住你的命,讓你的血肉不斷生長,再來供我娛樂。”
高須瞳孔渙散,顯然瀕臨崩潰的邊緣。
事實上,他早就已經想求死了,只是薛川一直沒有扯下他口中的布團,並且選擇性無視了他求饒的眼神,這才被折磨到現在。
“高少主,我可從欒欽墨那兒聽說過你的事蹟呢。。。將十九名無辜女子作為修煉爐鼎,虐待致死後將其屍骨剁碎,用於餵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