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掩住嘴,用力的咳起來。林海海走過去,輕輕地幫她掃後背,一會便止住了咳嗽。李梅蓮臉色潮紅地看著林海海,真誠地說:“對不起,以前苦了你!都是我小氣狹隘,都是我……咳咳……。。自私。”林海海淡淡一笑,“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不要放在心上,以後大家都不要記住了!”
李梅蓮感動地點點頭,一直以來她就很想生個女兒,只可惜生了兩個兒子後,老爺便不再去她那裡,所以她一直恨,一直恨,直到那女人死了以後也恨。只是這恨是雙面刃,既傷害了別人,又傷害了自己。
林海海一直等到李梅蓮睡著了才離開,蕭和劍看到她眼底的落寞,想要詢問,林海海卻走了。
李君越習慣了晚睡,一個人慢慢地走到了無憂酒館前,這個酒館和小海來過,挺雅緻的,而且有現代的感覺。反正也沒事情可做,便走了進去。
小酒館裡燈光昏暗,有隻有寥寥的幾個客人,靠窗邊的兩人有點面熟,李君越努力想看清楚點,便走了過去,一看,他恨不得立刻掉頭走,是皇帝和那蕭遠。
“既然來了,就坐下吧!”楊紹倫輕抿了一口酒,淡淡地看著李君越,李君越想了一下,大方地坐了下來。
楊紹倫為他倒了一杯酒,李君越舉起酒杯一喝而盡。
“這個酒很烈,小心醉!”楊紹倫出言提醒。
“這個是心酒,我沒有心事,自然不會醉,倒是你,不要多喝!”此話一出,酒館老闆娘的視線停留在他身上。
“心酒?好名字,不過你說你沒有心事不會醉,這倒有點荒唐了。”楊紹倫輕笑了起來。
“確實如此,我沒有說謊!”李君越認真的說,只是不明白的是,這裡怎麼會有這種酒。這是一種古方,他在印度喝過,那時候同行的醫生告訴他,這種酒叫心酒,但凡有心事的人喝了,便會找到自己心底的答案。
“你和她是什麼關係?”楊紹倫把酒滿上,又輕輕地喝了起來,這句話和杯中的酒一樣,帶著苦澀,他眼睛看著李君越,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
“我是她在這個大興王朝最重要的男人!”李君越很得意地說,嘴角有欠扁的笑意。這個男人,還是放不下小海,深情倒是深情,只可惜是個皇帝,而且是擁有一大堆女人的皇帝,小海怎麼可能會嫁給有婦之夫。
楊紹倫手中的杯子陡然碎了,杯子瓷白的碎片刺進手裡,猩紅的溫潤血液順著掌心稀稀落落的滴至臺上,一滴,兩滴…。。
‘皇上您這是何苦?”蕭遠心中一酸,撕下一塊衣襟為楊紹倫包紮起來。李君越沒想到這皇帝用情如此深,錯愕了一下,心中不禁生出幾分佩服。只是他們的身份……。。李君越嘆嘆氣,掏出懷裡的藥粉,倒在楊紹倫的傷口上。
楊紹倫盯著李君越,他連喝了幾杯酒,酒意已經上頭,此刻絲毫感覺不到手中的痛,只有心底傳來的尖銳的疼痛似要把她撕裂。他啞著嗓子說:“你離開她,離得遠遠的,不要出現在她眼前。”
李君越沒有說話,這個皇帝是在命令他還是在哀求他?他心中不忍,緩緩地說:“我和她並無男女之愛!”他只能說這麼短短的一句,其餘的再說必定是漏洞百出,總不能如實說他們是來自未來,從小一起長大,然後在這古代重逢了。他估計這樣說,這個皇上會以為他在耍他。
楊紹倫聞言,目放神采:“當真?”
“當真!”
楊紹倫的臉忽地勃發出生機,轉眼又黯淡下去,他和她的問題從來都不是李君越!
“你不是說這酒能給人答案嗎?為何我喝了那麼多,卻喝不出一個答案?”楊紹倫看著那潔白的瓷瓶,上面有一朵紅梅,紅如鮮血,就像他心底流出來的一樣殷紅。
“你的答案早就有了,何必找呢?你一直遲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