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當下就轉了口風:“原來是容王妃,彭某失禮了,王爺既身體不適,理應好好調理,彭某擇日再去登‘門’拜訪。王妃,裡面請!”
說著伸手親自為雪歌引路。雪歌也不謙讓,邁步朝彭府內走去。
雪歌今日穿著一件白‘色’絨裘。白皙的脖頸被柔軟的絨‘毛’包裹其中,遮擋了寒風。‘精’致的容顏輕施粉黛,漆黑長髮用‘玉’簪束起。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奕奕,氣質出塵。青寶跟在她的身邊一同走進彭府,在彭老爺的帶領下一同入了宴廳,眾人分別落座。
“彭老爺的府邸真是佈置‘精’美,讓人好生羨慕啊。”雪歌剛剛入座,就開口稱讚。
“都是一些拙品,能入得王妃之眼,乃是彭某之幸。”彭老爺笑著回答,命人上了點心和酒水。雖說容琛不在身旁,雪歌卻還是牢牢記著他的話,遇著宴會,絕對不能飲酒。
思及此,雪歌只好歉意的開口:“雪歌不能飲酒,還請彭老爺見諒。”
“給王妃換茶。”
一到彭府,見著眾人相迎的場景,雪歌就知道,與彭家的商議會進行得很順利。幾乎她還沒說什麼,彭老爺就已經率先提起主題,雪歌認真的回了幾句,並且代表容琛。做下廕庇彭家的許諾,這場宴會正式進入高‘潮’。
而眾人,也真正見識到了雪歌的厲害之處。她幾乎沒有怎麼說話,但每說的一句話。都一語雙關,讓人不敢輕易回答。
留在彭府中用了午膳。兩人才離開,一出彭府就上了馬車,彭老爺還讓她代自己向容琛問好。
看著馬車逐漸遠去,彭老爺沉沉的嘆了口氣,道:“這個容王妃,是個人物啊……”
坐在馬車中,雪歌閒適的靠著軟枕,讓青寶為自己‘揉’‘揉’太陽‘穴’,方才笑得太多,只覺臉都有些酸。“彭家已經應允,接下來要面對的,就是最難纏的夏侯家了。”輕聲呢喃了聲,雪歌閉上雙眸沉思。
“雙方沒有立下字據,公主不怕他們反悔麼?”青寶有些不解。所有的一切都是口頭的許諾,若是有一日這些人反悔,不再支援容王與雪歌怎麼辦?
聽了這話,雪歌睜開雙眼,笑了笑,道:“你不覺得,更應該害怕的,應該是他們麼?”
青寶不明白雪歌這話的意思,便搖了搖頭,如實道:“青寶不懂。”
“青寶,你要記住,不論做什麼事情,都要給自己留條後路。有些事情也不是有了字據就能亙古不變,他們是商人,做任何事情都會把利益放在最首要的位置。他們同樣也是聰明人,有些話容琛和我都未挑明過,他們自己理解出來的東西,是不能成為證據的。”雪歌意味深長的說了這段話,便再次閉上眼,開始休息。
跟了雪歌這麼久,若是聽到此處還不明白,連青寶自己都要嫌棄自己了。
一路回到行宮,回到住處,雪歌就撲倒在‘床’上:“青寶,你也下去休息吧,晚上吃飯了再叫我。”悶悶的聲音從錦被中傳出。
“公主你先換身衣服,這樣睡著會著涼的。”見雪歌趴在那裡一動不動,以為她就要這樣睡著,於是拉著她的手臂,想將她拉起來。
誰知剛剛還躺著裝死的雪歌突然起身,神‘色’變得有些嚴肅,將青寶嚇了一跳,遲疑的出聲:“怎、怎麼了?”
“還是不睡了,你去問孫宏文借兩把劍來。”雪歌神秘的衝青寶一笑,後者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得也有些‘激’動,忙點了點頭。
雪歌這是想與她‘交’手,鍛鍊她更好的運用血蠱所帶來的力量。
雪歌在院中等候,青寶很快就從孫宏文那邊借來兩把‘精’鐵打造的長劍,這些都是皇家配備,質量絕對不差。青寶笑著將其中一把劍遞給雪歌,同時出聲:“公主,我還不太會控制它,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