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要是打不贏,不就得搬救兵。”
“話是這樣說,但是你會打不贏嗎?”
“盡力而為。”
“如此便好。”
話音剛落,一位青衫羅衣的女子劍仙率先落下海關,夫諸眉頭一挑,果不其然,宋辭先到了。
“情況如何了?”
“不知,燭龍前輩正在和萬瞳鬥法,應該比較嚴重,萬瞳出手的機會可是很少的,今日突然出手,肯定沒什麼好事。”
夫諸擺了擺手,宋辭則是目光直視深淵,似乎要將其看出個花來,手中疏月已經開始吞吐劍氣了,腳步一動,赫然踏上海關最高處,將夫諸換了下來。
“你年紀小,且先退後。”
“是。”
夫諸乖乖聽話,先退至一旁。
話音剛落,處於正中間的流波山都在顫抖起來,眾人可以明顯的看到那整座山嶽的顫抖,雷吼聲不絕於耳,一圈圈的雷弧自山頂波及四方,一道雷霆光柱衝上天際。
在那雷光中,處於海關上的劍修似乎在雷電中看到了一頭龐大的獨腳異獸,那異獸正在對著天空嘶吼,口噴雷霆,擊打天象所化的大鼓,聲音振聾發聵。
“怎麼,連他也來打秋風了,莫名其妙的發狂,怕不是活膩歪了。”
看著暴走的夔牛,宋辭說下這般言語,以往流波山是絕對的置身事外,怎麼偏偏今日要來發癲,莫不是打少了,所以才亂來。
“流波山向來中立,今天夔牛這個做派,到底意欲何為?”
每次怎麼出手,誰來出手,都是有講究的,總不能叫他們隨意出手,畢竟夔牛的實力擺在那裡,實打實的要消耗一位大劍仙。
“不知道,所以說他發癲,莫不是海淵那些鬼東西和他講了什麼,才變成這樣。”
夔牛單足立於山巔,身形藏在雷霆之中,兩隻碩大的眼睛發著紅光,落在海關之上,宋辭手中疏月離鞘半寸,一道劍光垂落,將其攔下。
只見海關之前,一道劍氣屏障落幕,將夔牛的目光阻攔在外,對付夔牛,得排在前列的劍仙才行。按照以往的作風,宋辭提著劍便去了,只是今日不同,海淵中的兇獸虎視眈眈,還不能這麼早出手。
“這頭畜牲倒是有些本事,你們妖族就你一個嗎?”
宋辭突然將目光放到計蒙身上來,思索片刻,計蒙如實回答:“就我一個,其餘有蓬萊劍仙一脈,足矣。”
妖族唯有計蒙在此,其餘修士不會來,這是早就定好的,白澤有言在先,東海海淵如何變化,蓬萊島足以解決,他們等著就是,至於計蒙為什麼在這裡,那是東皇的決定。
“那還真是小人。”
宋辭知道妖族的如意算盤,所以毫不掩飾。
“自然不及易安劍仙高風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