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白蘇猜測著應該是去看秦嬤嬤的屍體了,看著孤孤單單站在大廳中的周蘿煙。
寧白蘇終是上前的安慰了幾句,最後,才轉身朝著去看秦嬤嬤的屍體。
待寧白蘇站入秦嬤嬤房中時,房中早已經是站滿了人,而秦嬤嬤此時正倒在地上,而身旁還有一個倒地的杯子。
而婚禮的賓客中,是有官府的人,如今也正在檢查者秦嬤嬤的屍體,只聽得有人開口:“應該是中毒而亡”。
隨即,就聽到一個官差的聲音在房中響起:“找到了這個”。
寧白蘇看過去,卻見一個月牙的髮釵,寧白蘇看著那髮釵,不由得眯了眯眸光。 終於,迎來了寧逸臣的婚事,一連日來不熱鬧的寧府終於熱鬧了起來。
人群竄動,鞭炮響耳。
寧白蘇窩在自己的院子裡,懶得去前廳,更是不想去應付那些所謂的來喝喜酒,卻是來看她的人。
院子中傳來腳步聲,寧白蘇側過目光,卻發現竟然是好久不見的忽必成勳,目光中有些不歡迎,敢情這人將她的院子,當做他家了。
連通報都不通報一聲。
忽必成勳無視她眼底的不喜,徑自在她對面坐下。
寧白蘇依舊扇著自己的涼風,當做沒看到對面的人。
“六小姐似乎很不喜歡成勳,連正眼都不看一下”忽必成勳一笑,面上沒有半分怪罪。
“是嗎?大王子什麼時候來的啊,我都沒看見,這要不是大王子出聲,我都不知道大王子在我面前了”寧白蘇彎著嘴角,對上忽必成勳放在她臉上專注的神情,臉上是甜甜的笑容,說完,將扇子一放,憋著嘴說了一句:“都怪我扇風太專注了,這不大王子來,我都沒看見,也怪大王子你太不打眼了,大王子,你不會見怪白蘇的嘴吧”。
忽必成勳原本咧開的嘴角,停在那裡,他這般的一個人影,她竟然會說沒看到,盯著寧白蘇這張利嘴,最終,笑意搖了搖頭:“六小姐說的哪裡話”。
寧白蘇嘴一咬,眼前的人還真是厚臉皮到家了,鬼都知道她是專門當做沒看到他,他明明知道她是不歡迎他的,卻竟然還當做不知道,而且還這麼死皮賴臉的接下她的話。
果真是臉皮厚到家,比城牆還要城牆。
“六小姐說什麼”忽必成勳見她嘴中有些碎碎念,好奇問道。
寧白蘇揚起笑容,看著眼前的忽必成勳,回答道:“也沒啥,就是覺得有種皮比城牆還厚”。
“皮比城牆還厚”忽必成勳聽她這麼說,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隨即,問道:“那是什麼皮?”。
寧白蘇彎彎嘴角:“人皮”。
“這世上有比城牆還厚的人皮?”忽必成勳見她臉上的笑容,再次開口疑問道。
寧白蘇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回答:“當然有”。
眼前不就是一個嗎?
“那是什麼人皮?”忽必成勳目光鎖著她,似乎真好奇她嘴中的人皮。
寧白蘇目光一彎,涼涼爽爽吐出幾個字:“臉皮”。
忽必成勳目光一凜,見她這麼說,終於懂了,嘴角慢慢彎起,寧白蘇其實拐著彎在罵他臉皮厚。
倒也不怒,隨後,再次開口:“六小姐真是讓再下漲見識了”。
“是嗎?”寧白蘇沒好氣回答,斜視他一眼,繼續癟了癟嘴道:“既然我讓你漲見識了,不過你也不要送我真金白銀,真金白銀打動不了我的”。
忽必成勳似沒料到她會這麼說,隨即,大笑起來。
“六小姐比想象中更逗人”忽必成勳看著她,笑意開口。
寧白蘇也不否認,也不多說,直直回答一句:“還行”。
對於她這次的答案,忽必成勳似乎頗為滿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