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不知道項鍊為何在老奴的房中,老奴今日只是向夫人請完安,便離開了”看著大夫人手中的項鍊,蘇嬤嬤一個勁的哭泣搖頭,偌大的年紀還要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
“不知道母親可還有人證”寧白蘇看一眼大夫人,輕聲問道。
“蘇荷,站出來”大夫人看一眼一旁的蘇荷,道“把你今天看到的都說給六公子聽”。
“是”蘇荷顫顫巍巍的點點頭,看一眼寧白蘇,慢慢開口“今日奴婢和蘇嬤嬤一起去給大夫人請安,哪知道蘇嬤嬤說人不舒服,要休息休息再離開,奴婢便先行離開,走到一半,奴婢發現自己的耳環掉了,便折回去找找,哪知道就見蘇嬤嬤正站在大夫人門口鬼鬼祟祟”。
“你撒謊,老奴是有不舒服,可老奴壓根就沒去大夫人門口”聽蘇荷這麼說,蘇嬤嬤激動的反駁起來,鼻涕淚眼的看向寧白蘇“六公子,老奴真的沒有,老奴這麼多年一直都是盡心盡力的照顧著六姨娘,六姨娘臨死前,曾經給過老奴很多值錢的東西讓老奴養老,老奴又怎麼會去偷大夫人的項鍊”。
“那可說不定,說不定你貪得無厭”人群中,一個大夫人身邊的嬤嬤開口“夫人的東西從來可都是比六姨娘的好得多”。
寧白蘇垂了垂目光,那日紙條之上,確實是寫了大夫人會有動作,她當時猜測大夫人會從她身旁之人下手,也猜測會從蘇嬤嬤下手,也曾有意無意的提醒蘇嬤嬤,卻沒想到蘇嬤嬤還是招了大夫人的道。
看向蘇嬤嬤,寧白蘇問道“蘇嬤嬤,你在院子裡休息了多久”。
蘇嬤嬤皺了皺眉,回道“老奴的身體如今也大了,不比小姑娘,步伐自然也沒有蘇荷的快,所以,早上老奴覺得走得有些累,便說要休息休息,不過老奴也是座了一下,就回自己的院中呢”。
寧白蘇抬眸,看向蘇荷,輕笑問道“蘇荷,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耳環掉落的”。
蘇荷看一眼寧白蘇,輕輕咬了咬唇“奴婢是走到一半,發現耳環掉的”。
寧白蘇勾了勾唇,走向蘇荷,打量著她的耳環,似笑非笑問道“那你掉的是左耳,還是右耳”。
蘇荷沉吟了一會兒,才輕聲道“是右耳”。
“我如果沒記錯,你們每日早上都要給母親請安,然後還要拿上經書去藏經閣送經書嗎?”。
蘇荷看一眼寧白蘇,微微點了點頭“是的,蘇嬤嬤早上的經書還是奴婢幫送的”。
蘇荷避開寧白蘇落在她臉上的視線,說實話,她有些害怕六公子落在她臉上的視線,上次月兒的事,讓她還有些心有餘悸,那樣的目光有些深沉,仿若能夠穿人心底。
“那既然你手要拿經書,那就說明你手沒空,那你又是怎麼樣發現耳環掉的?而且你還幫了蘇嬤嬤一起拿了經書,這就更加證明你比平時拿得更多,一般人都只會顧自己手上的經書,而你又是怎麼有空閒去發現耳環掉了”寧白蘇輕輕一笑,目光鎖定在蘇荷的臉上。
“我。。。”蘇荷目光有些害怕,咬了咬唇,一時間無法對上寧白蘇的話語。
“或許蘇荷路過水旁,正好照了下,所以就發現自己的耳環掉了”大夫人身旁的安嬤嬤開口,似在提醒。
“對,奴婢照了下水面,才發現自己的耳環掉了”蘇荷聽了安嬤嬤的指示,連忙點頭道。
寧白蘇嗤鼻一笑,看向蘇荷“蘇荷,母親的院子去藏經閣的這段路,根本就沒有池子,那你又是去哪裡照的水面,或者還是說,你特意繞一圈路去花園照了照自己的儀表,然後才發現自己耳環掉了”。
“奴婢。。。”蘇荷害怕的將兩手絞在一起。
寧白蘇看一眼她,再看一眼安嬤嬤,輕輕一笑道“還是安嬤嬤都是這麼教府中婢女的,正事不做,先去繞一圈觀察自己的儀表,這事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