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句:“送父親想了很久的一對玉如意”。
“嗯,不錯”寧白蘇點點頭,她知道最近寧左晨對古玩那些的比較感興趣,寧逸臣對其所好,確實能得寧左晨的心頭之愛。
而且寧逸臣的庶子身份,更是能夠讓他得到寧左晨的重用。
“可要我幫你準備禮物”寧逸臣聽她無感的聲音,轉過頭,輕輕看著她。
聽著寧逸臣略帶溫暖的聲音,寧白蘇輕輕一笑,搖了搖頭“不用,我到時候會準備好的”。
而且,再說寧左晨能不能安心過這個生日,還是個未知的數。
說不定到時候被左晴兒一鬧,這個壽辰變成悲劇,都是不可言的。
見她這麼說,寧逸臣倒也不在多說什麼,微微沉默,待到寧白蘇都以為他不會在開口之際,就聽到了寧逸臣的詢問之聲:“你與。。。”。
寧逸臣的話語未完,寧白蘇疑惑看向他,等著他未完的話。
“算了,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寧逸臣輕輕一笑,終歸還是沒有在開口繼續說下去。
寧白蘇眉心攏起著,她覺得寧逸臣必然是有話要告訴她的,可是,卻不知道為何只是說了一半,卻又不說了。
“怎麼了嗎?”寧白蘇問道。
“沒事,不過是件小事情罷了”寧逸臣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淡然,仿若他說的真是件很淡然的事。
見他不肯說,寧白蘇倒也不在追問,只是點了點頭,垂下眸光,思考著寧逸臣嘴中的小事情到底是什麼罷了。
卻感覺頭上一陣觸感,抬起頭就見寧逸臣的手,正在她頭頂上,寧白蘇眼底閃過些愕然,卻見寧逸臣從她頭頂拿過一片樹葉下來。
“想什麼呢,那麼認真?連有東西掉頭頂都不知道”見她皺眉沉思,寧逸臣落下目光,從上往下的打量著她。
寧白蘇盯著那片樹葉,搖了搖頭,笑著打趣說:“這一片樹葉也太輕了,就算掉在頭頂,一般人也感覺它的重量啊”。
更別提她剛才在想問題,更不可能去關注這片樹葉了。
“想問題就想問題,別找藉口”寧逸臣一笑,話語裡全是對她言語的戳穿。
“好吧,我承認我在想問題”寧白蘇耍賴一笑,被戳穿就被戳穿吧,也不是多醜的事啊。
“你啊”寧逸臣伸出手,用力在她額頭一戳。
“痛,再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寧白蘇彈掉那隻在她額頭做亂的指尖,盯著寧逸臣的眼睛,假裝憤恨道“大哥,你還是不是君子,都動手了”。
見她臉上假意的憤恨,寧逸臣一笑,答道“當然是君子啊,再說,你剛才不是也打了我嗎,那不你也不是君子,而且我們扯平了”。
“我才不當什麼君子,我是小人”寧白蘇打趣一笑,再說她對當君子才不感興趣,她的興趣是當小人好得多,在說她是個女子,又如何當君子。
而且小人不受各種束縛,可比正正經經的君子好多了,受盡各種框框條條。
世上之人常言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那她還是安安分分當這兩種人吧。
“你啊。。。”寧逸臣搖頭一笑,話語裡略顯無奈。
寧白蘇聽著他話語裡的無奈,挪挪嘴,很痞氣的一笑“本來就是”。
兩人一路相談盛歡,偶爾談談外面的見聞樂趣,又再次談談各國的人情風土。
直到大夫人派人請了寧逸臣去大夫人那裡,她與寧逸臣這一次相談甚歡的談話,也到此結束。
見寧逸臣離去的背影,寧白嘲諷的勾唇,果然大夫人是時時刻刻盯著寧逸臣,害怕她與寧逸臣有過多的接觸,扯了扯唇角,朝著自己院子走去。
卻想不到寧白蘇回院子時,竟然在路上能碰到左晴兒。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