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故作堅強道:“哥,我沒關係的,讓大哥一人在外奔波我才心中不忍,哥,都是我拖累了大哥。”
走上前,將自己臉埋進大哥胸膛裡,將自己對大哥的依賴盡數展現出來。
徐北則因弟弟的乖巧懂事心軟得一塌糊塗,佯作生氣狀:“胡說什麼呢,做哥的照顧弟弟不是天經地義。對了,敏慶想要什麼,我給你從磺州帶回來。”
徐敏慶懂事地搖搖頭:“哥,我不缺什麼,只要哥辦完事早點回來就好了。”
“哎!”
晚上兄弟倆依舊一個炕上,才沒幾天,徐北已經有些習慣敏慶在自己胸前縮成一團。
第二日,送走敏慶去學堂後,老邱也說:“家裡的確要安排個人,敏慶小小年紀獨自在家容易被人欺負了。”
“是啊,”這也是徐北擔心的,“原本打算請張大哥那邊幫忙的,可現在……”張大哥畢竟屬於南邊萬家的人,雖不知如今四公子與萬家九少之間究竟是何種關係,但既然他現在為四公子辦事了,總要有些忌諱。
老邱覺得徐北顧慮得對,說:“我來想想辦法,以前我那幫兄弟雖然多少受了些傷,但撂倒幾個普通人還是可以的。”而且知根知底的,便是四公子那邊也應該放心的,藉此也可以照顧一下以往的兄弟,老邱在心裡盤算起那些家境困難人口又簡單的人選。
“好啊,謝謝邱老哥了,我們這就出發吧,我可答應了敏慶要儘早辦完回來的。”
“知道你寶貝弟弟行了吧。”老邱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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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磺州城,兩人一刻沒耽擱,直奔城西的一個偏院,敲響了院門。
門從內開啟,露出一個面白無鬚的瘦削中年人,警惕地看向兩人:“你們找誰?”
“可是汪管事?”徐北問,四公子讓他們聯絡的人面上的身份是磺州城內一家賭坊的管事,邊說邊晃了晃手裡的信物。
那人一見信物露出恭敬之色,回道:“正是汪某,請進。”
將二人迎進屋裡,汪管事恭敬地問:“不知主子帶來了什麼命令,二位儘管吩咐,汪某無有不從。”目光中仍帶著打量之色,只因為二人,一人過於年輕,一人則面相有礙。
老邱心中暗暗讚了聲,四公子選的人警惕得很,在這樣的情況下仍未完全信賴他們,向徐北示了個眼神,讓他將四公子的親筆書信取出來。
徐北也懶得周旋,表面上看是從懷裡實則是從空間裡取出了書信,遞給等待的汪管事。汪管事小心接過,信封上面的確有主子留下的暗號,確認無遺,這才對二人露出了一個微笑,當著他們的面拆開了信封。
信裡的內容很簡單,無非是讓汪管事配合徐北二人行動,人手與錢財都可由他們支配。
汪管事不再有任何懷疑,讀完信後沉吟了一下便說:“二位趕得巧,汪某手裡正巧有兩家鋪子,是有人押在賭坊裡的。”
徐北與老邱相視一眼,由徐北開口道:“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老邱站在徐北身後,讓人明顯一看就是以徐北為主的。
“不會,”汪管事自通道,“這原本就是汪某設的一個局,鋪子的原主人是馬總兵一個心腹手下的寵妾的內兄,原本就因為經營不善處於虧損之中,不如汪某現在就陪二位去看看?”
徐北暗歎,四公子手下的人還真是無孔不入,聽聽,什麼心腹的寵妾的內兄,他就說嘛,四公子和定北王府怎可能任由馬總兵這樣的朝廷親信在北地上囂張妄為,想到可以撬馬總兵的牆角,徐北心裡原本的那丁點牴觸也不見了,咧嘴笑道:“好啊,有勞汪管事了,對了,我姓徐單名一個北字,這位是我邱老哥邱成。”
“徐兄弟,邱兄弟,請。”汪管事上道地說。
離開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