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兒。
“主子,那也不能怪奴婢,奴婢一看到有人從窗戶外翻了進來,那副尊容,奴婢當時就嚇傻了,只好裝暈見機行事了。”芯如囧得一塌糊塗,不過還是豎起了大拇指,“還是主子鎮定,那種場合居然還絲毫不亂,智鬥撒旦!”
“那是,沒有那金剛鑽,本宮也不敢攬那瓷器活去偷看,”鬱紫諾一臉得意。
“等等,主子,那個撒旦魔鬼到底長什麼樣啊?有幾個腦袋,幾條胳膊?”流霜好奇地睜大了眼睛,真後悔自己沒有去見識一下。
“他嘛;”鬱紫諾臉一紅,心撲騰撲騰地劇烈跳動了起來,忽然她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自言自語道,“本宮就納了悶了,本來還是要殺呀殺的,怎麼忽然間就是那種破事呢,想不通啊,難道那是比較變態的前戲?!”
“前戲?什麼是前戲啊?”手裡端著一壺玫瑰花茶的流雲,遠遠地聞聲詫異地問道。
鬱紫諾臉一怔,忽然來了惡作劇的興致,搖頭晃腦地說:“所謂前戲就是一對男女要那個啥的時候,所做的準備工作,主要是為了更好地進入那個啥的狀態,有了前戲呢,那個啥的時候就會比較順利……”
“等等,主子,那個啥啥的,到底是個啥東西嘛?!”月如當場就懵了。
“笨啊你,那個啥就是……”話還沒說完,流雲忽然指著濃蔭處驚叫一聲:“啊?那裡剛剛好像有隻小貓?”
小貓?大家聞言都奇怪地看過去,可是,樹陰深處一片靜悄悄的,什麼也沒看見啊!
“真的,我真的看見了,哧溜一下就躲進去了。”流雲堅持著自己的說法。
“一定是隻野貓。現在大家分頭去找,誰先找到小貓給本宮作伴,本宮重重有賞!”鬱紫諾最喜歡小動物了,反正整天無聊得要死,弄只小貓玩玩逗樂子也不錯。
於是四個丫頭,紛紛提著燈籠在紫沛宮花園的樹陰處,花圃間,角落裡找貓去了,鬱紫諾當然也沒閒著,躡手躡腳地在裡面繞來繞去。
忽然感到眼前黑影一閃;鬱紫諾大吃一驚;剛要喊出聲來;嘴巴卻被人給用手死死地封住了。然後整個人就可憐兮兮地被拖到了隱蔽的角落裡。
刺客?鬱紫諾站穩後;脖子裡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嚇得她大氣都不敢出;怔怔地看著眼前的蒙面黑衣人;忽然覺得他的眼神有些熟悉。
邪肆的;陰毒的;冷冽的眼神,彷彿冷酷嗜血的修羅在世;又好像復仇的地獄使者。
撒旦?鬱紫諾終於想起來了;眼前的黑衣刺客就是白天煙翠樓的撒旦妖男!
這?各種想法在腦海中飛快地交織盤旋;能在一天內就輕易地進了後宮;又如此準確地找到自己;這個問題光想想就渾身冰涼。
情不自禁地往幾個丫環的方向瞄去;希望誰能眼尖地發現自己的危情。
撒旦一眼就看穿了鬱紫諾的心事;冷酷地哼了一聲;壓低聲音警告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別指望有人來救你!”
“你是誰?我根本不認識你?為什麼你要殺我?”鬱紫諾聲音顫抖著問。
“不認識?那你去偷看做什麼?還是被別人派去的?”撒旦眼睛半眯著湊過來,聲音讓鬱紫諾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就是為了看我和別人歡愛?這麼有興致,該不會是被皇上冷落太久,感到太寂寞太飢渴了吧?!”
“啊?你,你要幹什麼?”鬱紫諾嚇得拼命想躲,可是脖子裡冰涼的匕首卻讓她欲哭無淚,動彈不得。
黑衣撒旦一隻手輕佻地捏著鬱紫諾的下巴,肆無忌憚地端詳著她的臉龐,嘖嘖稱讚:“長得還挺標誌,就這麼死了真是太可惜了!”
“你?別啊,我可什麼都沒有看見啊!只要不殺我,什麼都好說,你要錢嗎?儘管找皇甫類要,他最疼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