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地俯視人間,臉上卻帶著千古不變的和藹笑容。
我嘿然無語,只好看著他。
“你在笑什麼?”我問。
“有什麼好笑的?”
他不答。
“你不過只是一個沒有感知的東西!收了人家的香火也不知道靈驗一點,你還有臉笑?要是我早就一頭撞死!”我憤憤地。
佛,依舊微笑著,不言,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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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你這小子瘋啦?幹嘛自言自語的!”身後傳來一個譏誚的聲音,是追來的文情。
“是啊,我早就瘋啦,只不過隱藏的好。”我微笑著,看著大佛像。
文情踱步上前,攔在我身前:“看你還望哪裡跑,這下子可死心了吧,你當我騙你的嗎?人家早就走了!”
“我知道。”我呼了一口氣,本來能損他兩句,說一些“我願意我甘心你管不著”之類的話,但不知怎地,喉頭竟然哽住。
“吆……你的眼睛怎麼紅啦?哭了?怎麼像個孃兒似的?”文情忽然提高聲音,驚奇地叫道。
“我呸!你才像個孃兒呢!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哭了!”我猛地呸出一句。
“你看看你的臉不就知道了?”他伸出手指,指著我,不依不饒,又衝著我身後叫,“老大!~~”
“吆,秋公子你還真是個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