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近了,施秋主動開口,反正都是談這方面的事情,不如早早說話了事,免得陪著鄒月綠站在這裡,裡面教室裡的人都把自己當猴看。
點點頭,鄒月綠像是就回答了施秋的問題。今天她的臉色有些慌張,“施秋,聽說今天學校召開校董會議了!”
“召開校董會?跟我有關係?”施秋不明白鄒月綠說這話的意思。
“哎,你這麼反應這麼慢啊!”鄒月綠的樣子有些氣急,“張辰書的爺爺就是大校董,我甚至聽張辰書放話,要改變學校目前的狀況,不能讓什麼阿貓阿狗都呆在學校,汙了學校的教學環境!”
“汙染環境,他自己就是罪魁禍首!”都說的這麼明瞭,施秋當然明白鄒月綠的意思,不外乎就是張辰書準備利用他爺爺大校董的身份,將施秋從學校中清除出去。
現在大家都知道,施秋並不是什麼交流生,而是上官家的保姆一枚,照道理說,根本就不該呆在教室裡,完全是上官家在其中運作,才有今天這個局面。
雖然上官家的勢力龐大,但這所學校的校董之中,能人也不少,真要追究起這事兒來,怕上官博熙也頂不住。張辰書的爺爺本身就是大校董,而且也是老而彌堅的傢伙,不提出來則罷,既然能夠在校董會上提出來,必然是有把握的。
施秋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啥,皺月綠在旁邊暗自為施秋著急。
兩人還站在原地,渾然沒有發現,一夥人正得意洋洋的走過來。
“喲~這不是交流生施秋麼?聽說你跟上官家的關係不錯嘛,兼職都是在上官家當保姆,薪水很高吧?”張辰書遠遠的就高喊出聲,他今天臉上尤其興奮,好像剛剛才去看了某個空空老師表演的愛情動作片似的。
施秋轉頭看了一眼,沒吭聲,現在說啥都沒用,真要讓校董會透過了,自己也得走人。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校董會透過張校董的提議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嘖嘖,皺月綠同學,你跟著這個保姆幹啥呢?難道你是打算以後也當保姆?你要是願意當保姆的話,我張家還是付得起薪水的,不過麼,嘿嘿,你要做的事情,主要就是伺候好少爺我了!”自從皺月綠徹底倒向施秋之後,張辰書就跟皺月綠撕破了臉皮。鄒家雖然有點錢,但跟張家也就是半斤八兩的勢頭,他倆誰也沒法奈何誰,可惜在鬥嘴這一塊上,皺月綠是天生殘疾,她更加習慣的是動手。
施秋一個轉身,將正準備衝出去的皺月綠擋住,這個時候更要冷靜,萬一讓張辰書抓住藉口,將皺月綠也攆走,就更糟糕了。
“張辰書,你不用專門來向我彙報,像你這種二皮臉的小弟,我還就敬謝不敏了!”施秋睨著張辰書一夥人,他知道,只要自己站在這裡,這些人再多,也沒一個敢上前動手,都是拼拼嘴皮子罷了,施秋可不輸任何人。
張辰書悶哼一聲,“馬上就要被掃地出門的人,囂張個什麼勁兒!今天兄弟們就是來看著,看你這個保姆是怎樣回家穿圍裙做飯的,別以為上官家就很了不起了,哼,這學校裡,還輪不到上官家說話!”
“那你就一輩子呆在學校裡好了!”從教室裡出來的上官世婷,突然上前一步,對著張辰書冷言說道。
“喲,上官大小姐,你這就迫不及待的出來幫這小白臉說話了?難不成,你們上官家的後花園裡就沒人盯著?”張辰書不愧是大學部的人,說起話來,的確是有幾分水平,一句話堵的上官世婷沒法還擊,只能氣鼓鼓的望著施秋。
施秋知道上官世婷眼神的含義,但他不能動手!
“張辰書,你二十年前沒被掛在牆上晾乾,就已經是幸運了!別不知道好歹的在這裡賣弄你的牙齒,瞧瞧你的德性,我們有理由相信你的DNA序列跟‘張’這個姓完全不沾邊!”何源文看不過去,站了出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