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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馬車上,掀開窗簾兒,望了又望,望向送行的一行人。
“小妹看啥呢?昨日秋雨落後溫度降低了許多,當心著涼了可不好,那是要鬧肚子的。”看著眼前歪嘴笑著的南宮月,我笑道:“看著這般景色新鮮呢,不看便是。”
見我放下窗簾,南宮月笑道:“好,那二哥便去前廂了,有事喚我便可。”我點頭笑道:“好。”
南宮月開啟小門去了前段車廂,我便苦笑按著我痛得發酸的心臟。
是的,我並無再次失憶,只是,只是若不如此,只怕這一路上不知道要怎樣面對二哥。
當我愣怔在床上看著南宮煌著急模樣,昨晚一幕又一幕回籠到腦中,我痛得似不懂呼吸了一般,可想到既然可以離開南宮府便是最好了。
不管這不離魂的法子能否找到,我都打定主意不再回南宮府,我認定時機一到便會讓這欠我人情的南宮月放我離開。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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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南宮肅(一)重口H 圖
我是南宮肅,南宮府不知道第幾代繼承人,且不說南宮府在皇城存在瞭如此悠久的歷史,就說我本身,也根本不想理會那些與我毫不相關的事。
我沒有童年,看著那些孩童幼稚玩意兒根本半分興趣沒有,並非我不想有童年,然性情冷清非我之過。倘若可以,我也想過或許做一個傻子更好。
對人人懼怕著這南宮府寒冰刺骨的無情,我反倒覺得甚合我意,沒有溫度,不講人情。與其花時間去琢磨情感之事,不如想想怎麼越爬越高更好,因為可以耍著世間這一群沒有智商,天天為所謂七情六慾所惱的‘人類’。
早早在我五歲能拿筆之時就學會讀寫字,六歲就可助娘暗管賭場酒館經營,七歲習得氣功,八歲通曉騎舞劍,十歲對南宮府分內事物已無所不能。
我嗤笑到以娘這樣的聰穎智慧,怎會扶植一個傀儡一般無能的父親,他文文弱弱,面白如戲子,除了會在夜深露重時為辛苦打拼的娘披上一件外衣之外,什麼都不會。
更令我無法理解的是,傳宗接代對南宮府的繼承如此重要之事,他也可不管不顧。他一生雖不止我娘一個女人,可聽聞卻對除娘以外的女子情慾寡寡,更在爺爺過身後將她們全部打點離府。
而我,作為南宮府唯一的後代,沒有任何的懸念的繼承人,真真無趣之極。
在我還沒有效能力的時候,就已經有成堆的女人和高官要臣之女要倒貼我,原因很簡單,只因南宮府,和我半毛錢關係沒有。
對於那些膽敢蓄謀勾引我的女子,我總是叫長著生殖器的雄性在我面前輪流姦淫她們,我則興趣缺缺的飲著酒看著他們如牲畜豬狗一樣的交媾。
確實,對於我來說,那些個女人和母豬我看不出之間的區別在哪,相信也沒人會看著動物交配有感覺。
當我十四歲時,居然被一個男子下藥了!該死,千防萬防,居然計漏了男子。狠狠踢斷他的他的肋骨之後,將他的藥全數灌入他口中,然後命叫下人用佩刀將他的命根一段段的削落。
然我再如何寡淡情慾也無法阻擋藥效強烈,拖著滿身熱汗的身子踢開房門,只見那個貼身丫鬟兢兢戰戰的服侍著我。
她很得我心,從不多嘴,不多事,本不想為交媾之事所變。可閉上眼想道:罷了,不過是發洩身子之苦,封一個婢女又有何關係。
當看著她痛苦的神情,我卻升起了從未有過的莫名快意。原來雄性喜歡操弄雌性是因為看著她們平時清純嗓音變成痛苦呻吟,喜歡看她們平時正經模樣,卻在身下擰起眉,媚眼如絲。
當我睡醒過來時,只見她一直顫抖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