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關閉了手機丟回桌上。
下午他正在開會的時候電話在桌上忽然亮了一下,很快就光亮就熄滅了下去。
以為是什麼***擾廣告電話,他就沒拿起手機,等到幾個小時的會議結束他才發現是她打的電話。
可是為什麼,明明都打給他了,卻還是掛了打給了另外的男人?
打給他,是打錯了?
傅紀年揉了揉隱隱的作痛的太陽穴,儘可能的讓自己不去想這件事情,只要她相安無事,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太陽穴這麼一疼,傅紀年想起來自己有段時間沒去醫院複查了。從葉曦和回國到現在,差不多一個夏天的時間了。
今天幾乎一整天都在開會,他身體在好,腦子卻不容許他在操勞太多發出了危險的訊號。
男人站起身離開床邊,踱步坐到床尾的沙發上,開始閉目養神。
……
太陽漸漸的下山掛在窗邊梧桐樹頂上,夕陽成了橘色柔和的灑進病房裡,葉曦和在一束光線裡抬了抬眼皮,緊接著醒了過來。
“咳咳咳……”葉曦和嗓子癢得難受,止不住的咳嗽。
正坐在床尾的沙發小憩的男人聽見聲音後睜開了眼睛,緩慢的抬頭看向床的方向。
原本只是打算休息一下閉目養神,沒料到竟然就睡了過去。
傅紀年視線所及之處,白色的薄被下伸出一隻細長纖瘦的藕臂,細白的手指正費力的去夠桌上的水杯。
“別動!”男人薄唇微啟,出聲喝止。
那隻手像是被突如其來的這一聲嚇到了,猛的一顫將到了手邊的水杯一下就拂倒在地!
“嘩啦”一聲,玻璃碎了一地!
葉曦和舔了舔乾燥的唇看向地面,然後又是一陣咳嗽,嗓子越來越癢,讓她難受得不行!
“咳咳咳!!”她簡直是恨不得把手伸到嗓子裡去撓一撓!
低頭咳嗽的時間裡,餘光裡玻璃碎片的旁邊出現了一雙黑色的皮鞋站定,她順著西褲腿一路往上看。
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頰時,抿著唇不再咳嗽,努力的抑制著嗓子發癢的感覺。
“你還不能喝水。”男人薄唇一張一合,一隻手已經放在了她的後背上。
男人的手一碰到她,葉曦和背部一僵忍不住一下子又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他們分明還在冷戰。
葉曦和咳嗽了多久,男人溫熱的手就在她背上放了多久。隔著一層很薄的病服,他手心的溫度直達她的面板。
“我怎麼了?”葉曦和終於停止了咳嗽,費力的平躺回床上閉著眼睛。
可是後背上……好像還依舊有男人掌心的溫度,烈日灼心一般讓她擰起了眉頭。
傅紀年避過玻璃渣往前靠了一步,替她掖了掖被子一邊解釋:“化學氣體中毒。”
被子讓男人掖得太緊,葉曦和又有了胸悶心悸的感覺,手一伸就掀開了。
傅紀年看見她的動作後,眼底一沉。
葉曦和忍著嗓子的癢,直接說,“我想喝水。”
“你現在不能喝。”毫不留情的拒絕。
“為什麼不能,我嗓子癢死了。”葉曦和說著,咳嗽兩聲。
似乎咳嗽也解決不了癢的問題,她耐不住抬起手抓了抓脖子,以為這樣能緩解。
傅紀年看見她脖子上一片紅,握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再繼續撓自己。
緊接著,他伸手從一旁的床頭拿過一瓶棕色的藥。
“實在癢把這個喝了,半小時後就能喝水了。”
“這是什麼藥,苦嗎?”
葉曦和仰著頭看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擰開了瓶蓋,然後往蓋子裡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