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顧又淮進來打擾了她。
景塵的事情,顧又淮已經耿耿於懷一個多月,以往都是深更半夜跟景塵大吵大鬧一番後來,今天卻是一大早就來了。
傅紀年想,莫不成是一夜沒睡?
“進來吧。”傅紀年淡聲說了一句,接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顧又淮聽著電話那邊的聲音,楞了一下,
tang然後走到鐵門手一推鐵門就已經開了。
樓上,傅紀年深吸了一口煙,吐向了掛著水珠的玻璃。沒一會兒,他回身踱步到床邊,傅坐在床沿上默然的看了葉曦和幾秒。
葉曦和睡得是真的很香,嫣紅的小嘴兒微微的張著,呵氣如蘭。
良久,傅紀年聽見有腳步上樓的聲音,一邊伸手在床頭櫃上的水晶菸灰缸裡摁滅了煙,一邊在葉曦和的小嘴兒上輕啄了一下。
起身,他穿著睡衣開啟了臥室的門,站到門外時反手關上了臥室的門。
信步走到樓梯口,他手臂一伸點在牆上,攔住了顧又淮的去路。
“有事我們下樓說。”聲音低沉,已經恢復了正常。
顧又淮站在比他低一階的樓梯上,抬頭仰看著傅紀年。良久,頗為無奈又不高興的點點頭。
他一邊點頭,一邊說:“行,行啊。我算是看出來了,什麼兄弟都是一輩子的這種鬼話,全他媽是騙人的,關鍵時候還是美人兒重要!”
“……”傅紀年沒說話,看著顧又淮。
顧又淮快速的邁上一步階梯,推開傅紀年的手臂打算橫過他。
傅紀年動作敏捷,反手將他手臂拉住又把他拉回了原地,再看向他時眼底有些不悅。
“老顧,看在我面子上你不能放她一條活路?”
顧又淮突然冷聲笑了嗤笑了一聲:“活路?老傅,你是知道的,我顧又淮想弄死一個人還用得著猶豫?”
顧又淮試圖闖過傅紀年時聞到他身上有煙味兒,抬眼看向他,神色平靜不耐煩的說:“拿根菸來。”
傅紀年警惕的看他一眼,“等著。”
煙他放在床頭,還得回屋裡去拿。推門進屋時,像是怕顧又淮會失信趁機闖進來,關上門又反手上了鎖。
床上的人聽見開門聲兒,抬了抬頭看向門口,半眯著眼睛睡衣惺忪。
看見傅紀年走到床頭,葉曦和神志不清、含含糊糊的問:“你去哪?”
傅紀年拿起煙,“抽根菸,你繼續睡。”
“嗯。”
葉曦和好久沒有睡過好覺,聽他這麼說就安心的躺下又繼續睡。
傅紀年重新返回樓梯,發現顧又淮人已經不見了。邁步走下樓梯,客廳的沙發上果然坐著人。
他走過去,將煙丟在桌上。
顧又淮回過神,看見丟在桌上的煙背部離開沙發的靠背,附身過去伸手拿了煙,拿著打火機的手摸出一根菸放到嘴唇含住,然後點燃了煙。
煙霧瀰漫間,他眯眼看著傅紀年,聲音低低的說:“我要是打定主意不給葉曦和活路,我用得著這樣每天來找她?”
顧又淮的語氣裡難得沒有強勢,參合了一絲無奈和低落。
傅紀年沒出聲,轉身走向廚房,不一會兒一手端著一杯開水,一手拿著一瓶罐裝的啤酒走了出來。
將啤酒往顧又淮一丟,顧又淮伸手準確無誤的接住。
這種默契,他們打小就有,初中剛剛學會喝酒那會兒這種動作每天都要上演好幾遍。
“咔哧”一聲,易拉罐開啟的聲音在寂靜暗黑的客廳響起。
傅紀年抿了一口水,在顧又淮的對面坐下,修長的雙腿疊交,拿著水杯的手隨意的擱在腿上。
“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得已經很清楚了,你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