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腿間過了一夜,混著白濁的黏液已經乾涸,粘在腿上讓人十分難受。安錦繡又動了一下身體,發漲的小腹,和兩腿間隱隱約約又往外流的東西,讓安錦繡的臉一紅。
等紫鴛打來了熱水,安錦繡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親手把床上髒汙了的床單被褥都處理掉,一個早上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韓約在院子裡看著紫鴛來回拎了幾次熱水,心裡著急想問安錦繡到底想怎麼處置夭桃,可是又不敢上前去催,最後幫著紫鴛拎了最後兩趟水。
安錦繡收拾妥當了,又把房間的窗戶都開啟來通風換氣,跟紫鴛一起用了一些早點後,才讓紫鴛去把夭桃帶過來。
夭桃被袁義盯了一夜,身前由紫鴛領著路,身後有袁義押著,院子裡還有韓約一夥兒侍衛盯著,幾十步距離的路,夭桃走得戰戰兢兢。
安錦繡坐在靠椅上,看了一眼站在了自己面前的夭桃,跟袁義和紫鴛說:“你們先出去,讓我跟她說說話。”
“主子,”紫鴛不同意,說:“她想害你,我可不能讓你單獨跟她在一起。”
“我沒有,”夭桃又要為自己爭辯。
“你閉嘴!”紫鴛衝夭桃叫道:“看到你我就煩!我家主子就是好心沒好報!”
“紫鴛!”袁義衝紫鴛搖了搖頭,說:“我們出去等。”
袁義開口了,這讓紫鴛有些猶豫,可是還是看了看安錦繡後,說:“我不放心。”
“你還怕她能殺了我?”安錦繡一笑,道:“出去吧,要動手的時候,我再叫你。”
紫鴛這才狠狠瞪了夭桃一眼後,怒氣匆匆地出去了。
“昨天晚上你想從我這裡聽到什麼?”安錦繡在紫鴛和袁義出去後,就問夭桃道。
“我就是隨便站了站。”
“那為什麼要拿藥渣?我不覺得你是在關心我的病。”
夭桃給安錦繡跪下了,說:“奴婢一時糊塗,奴婢就是看著主子日日服藥,奴婢心裡發慌。”
安錦繡也不叫夭桃起來,說:“我生病,你慌什麼?”
“奴婢現在就依仗著主子活,如果主子不好了,那奴婢……,主子,奴婢該死,”夭桃哭著給安錦繡磕頭,不一會兒就將額頭磕得紅腫。
“好,”安錦繡說:“這話我暫且信你,那你為何昨夜要站在我的窗下?”
“奴婢就是鬼迷了心竅,可是奴婢真的只是在那裡站了站,奴婢什麼也沒有做,”夭桃說:“主子,奴婢還指望著主子庇佑,奴婢不敢起害主子的心的。”
“你不放心我,”安錦繡冷道:“否則你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主子,奴婢不敢了,”夭桃連連給安錦繡磕頭道:“求主子饒了奴婢這一回,奴婢不敢再犯了。”
“不要磕了,”安錦繡說:“磕壞了你,我怎麼向五爺交待?”
聽安錦繡提到了白承澤,夭桃馬上就跟安錦繡說:“求主子看在五爺的面上,饒了奴婢這一回吧。”
安錦繡似乎是怒極反笑了,跟夭桃說:“你這是仗著五爺的寵,吃定我了?”
夭桃哆嗦了一下。
“你又不懂藥理,”安錦繡又問:“你就是拿了藥渣又有什麼用?”
“奴婢,”夭桃語塞了,支吾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不會是得了什麼人的支使了吧?”安錦繡突然問道:“有人讓你這麼幹的?”
“沒有,”夭桃慌忙道:“就是奴婢鬼迷了心竅。”
安錦繡拍了一下身旁的茶几,怒道:“你當我會信這種鬼話?夭桃,我自認為待你不薄,你以為有五爺在,我不敢動你?!”
夭桃被安錦繡突然的發作嚇住了,望著安錦繡搖頭,害怕驚疑之下,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