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著高十一的衣服露出個腦袋來,一副小孩子仗著家長勢頭吵架的樣子道:“我不認得你!翻臉比翻書都快!一片好心當成驢肝肺了!我這麼辛苦還不是為大家好的嗎?就知道我?怎麼不說沒我的一片好心,給“乘風,“破浪,裝燃燒彈,南一船隊上回都被劉黑八劫了去?這麼大功勞也不誇兩句。倒板著臉刮個沒完沒了。今天要不是我那些竹筒炸彈,六十人能對付人家上千人嗎?我去看看都不行?”
許操沒想到他對這些事情倒了解的很清楚,被頂的差點噎死:“你!怎麼說著倒成了我的不是了?誰攔了不讓你看了?可你不能這麼不管不顧的跑到戰場上去看景啊。你當是炸山吶?放一炮就能上去看結果了?那些可是活人?!是和咱們拼命的亡命之徒!你不要命了?!”
呂聰躲在高十一身後探頭探腦的說道:“我那不是一時沒留神嘛?誰叫你把我留到指揮船上當犯人關的?要是自己不想辦法,不是連看也看不著?”
高文舉笑了笑道:“好了,繼堂兄也別為這事治氣了。以後給他配上幾個侍衛就是了。”呂聰嗖一聲又出現到了高文舉面前,一個大禮:“謝島主!島主英明!”身形步法乾脆利落,哪裡有一絲文靜的模樣?應該也是高十一調教過了的。而那道謝的神情。分明就是一臉的小人得志。哪裡還有什麼委曲?
高文舉有些傻眼了,一直以為這傢伙就是個鑽牛角尖的科研人員,應當和那些不通世事的科學家之類的一個模樣,誰料想竟然是這副德性。看他那樣,明明就是個機靈調皮的孩子。估計以前文靜都是因為眼睛不好使,這好不容易沒了這負擔,自然將那貪玩的天性揮出來了。照這麼看,方才跑去死人堆裡看效果,竟不是他犯了傻,而是根本就不怕。
呂聰退走前衝著許操做了個鬼臉,又翻了個白眼,接著對高十一使了好幾個眼色,兩人眉來眼去的搞了好些個小動作。高文舉看在眼裡,被他逗得直樂。忍著笑目送他離開,望了一眼直愁的許操道:“繼堂兄還擔心什麼?”
許操道:“島主有所不知。這傢伙貌似忠厚老實,實則奸滑元,比。我之前也給他安排了兩個隨從貼身保護。吩咐過就讓他呆在我這船上。結果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他就一個人溜到前方那船上去了。等我找到那倆侍衛,兩人還在他那艙房裡睡覺呢,不知道被他灌了什麼藥。你要再給他這麼個。特權。以後恐怕很難約束啊。這傢伙可一點不讓人省心。”
高文舉哈哈大笑:“這有何難。”
許操兩眼一亮:“請島主賜教!”
高文舉忍著笑湊到他耳邊道:“他不就仗著有眼鏡能看清楚嘛?”說完微笑不語的看著他。
許操有些疑惑的唸叨了一句,恍然大悟。笑道:“對對對,島主高明!嘿嘿,這回我看你小子還怎麼囂”
,”
生,容易。
活,容易。
生活,不容易。
真有道理啊。
求訂閱,票票,點選,收藏等全方位支援。F!~!
..
125 眾叛親離
尚女舉拿著精心打磨的指揮棒,在會議桌卜模擬了個打部陳剛功作。手上一個擊球動作出的同時。嘴裡還十分嚴謹的配上了音:“”接著輕輕的閉上了眼,幻想中的球檯上,白球狠狠的撞擊了那個留在臺面上的最後一顆黑球八號,黑八經過幾次漂亮的反彈,終於進了底袋。
“”輕輕一跳,很欣喜的握著右拳在豎了一下:“三次反彈。底洞。加十”
站在艙外不遠處的顏小山和高十一很無奈的對視了一眼,這幾天,他們現少爺在揹著人的時候,越來越多的喜歡做一些如同小孩子嬉鬧時的小動作,並且樂此不疲。這種變化讓兩人感覺有些奇怪。
就親密程度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