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小二望著他離去的背景,喃喃道:“這叮可真奇怪,怎麼就跟那個惡少混到一起去蹭吃蹭喝了,還把他激的要去鬧事,也不知道圖咋什麼?。邊說邊搖頭嘆息,看樣子,對此人的行徑很是不理解。
其實也難怪他不理解了,因為這兩位公子進了包廂之後,便一直是由他在旁侍候的,從頭到尾。他都能感覺到那位白公子在有一句沒一句的故意激怒那個孫少爺,結果毫無意外的將那位孫少爺惹的勃然大怒。帶著人要去找謝姑娘的麻煩。可這位白公子自己卻拍拍屁股走人了。還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他這麼做對自己有什麼好處呢?
他的唸叨聲中,旁邊一個包廂中走出一位中年人來,看他身上的衣著似乎也是個大有身份的人,笑著對正在收拾通道中散落茶具的小二道:“以後小心點這傢伙,這可不是個好東西啊,呵呵,只要被他惹上了。總沒什麼好事。”
小二訝然抬頭道:“這位客官,認識那位白公子麼?”
那中樂人笑道:“什麼狗屁白公子,那傢伙就是個攪屎棍,走到哪臭到哪,最不是東西了!”
包廂中突然又走出一位儀表威嚴的中年人來,很驚訝的問道:“先生認得此人?”
那位先生笑著道:“漢公有所不知了,這小混蛋卻是我看著長大的。平生從來不做什麼正經事情,最喜歡的就是四處煽風點火,然後在一旁看熱鬧。那個白,不是他的姓。乃是別號,全稱叫做損人不利己白開心。嘿嘿,這回。孫大人有的頭疼了。”
原來,這位認識白公子的中年人。正是興致勃勃應孫何之約,前來品嚐高升客戲這極品酒席的寇準。兩人正在品評著不久前謝玉英那首新曲的意境時,突然聽到旁邊包廂一陣雜亂之聲,吵鬧聲中,好像言語涉及到了謝玉英,孫何自然也就緊張了幾分,可兩人網要出來檢視時,寇準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便將孫何堵了回去,直到那白公子離去之後才現出身來確認了一下。
孫何心中牽掛著謝玉英,聽他說起這白公子其實是個無足輕重之人。也就不再糾纏,反倒對他口中的孫大人很是好奇,不知道這位孫公子到底是個什麼來頭,自然忍不住向寇準問了一句。
寇準嘆息了一聲道:“這個不可一世的衙內,乃是吏部侍郎孫敏之孫大人的獨子孫福來,此子一慣驕橫跋扈,視王法如無物,仗著其父掌管著官員考核之權橫行無忌,呵呵。又怎麼能受愕了這混帳的挑撥。”
孫何很吃驚:“先生是說。這孫公子,竟然是孫侍郎的公子?。
孫何進京這一個多月來,歷盡千辛萬苦也見不到吏部的回覆,更別說任命批文了,究其根本,還是出在了這位孫大人身上,據說每一位入京述職的官員都要向這位負責官員考核的吏部侍郎上供若干,然後人家才會依著上供的分量適當的安排。以孫何這種不怎麼會“做官”的人。哪裡有許多財物去上供,因此。自然也便被晾到了一旁坐起了冷板凳。
這一個多月來,經過一些打探,他多少也知道了一些關於這位號稱考官的孫大人的一些情況,雖說吏部以尚書為尊,可具體職責卻由幾位侍郎分掌,孫敏之就管著各地官員的考察,雖說官職並不大,可手裡的實權卻很恐怕,無論是誰,只要撞到了他手上,他不需要多費勁 只要在年察時給你的考核上做點手腳就夠受的了。輕則丟官去職,重則家破人亡。甚至就連各部大員也要看他的臉色行事,就算本身的考核人家不敢做手腳,你門下那些人的前途卻總是握在人家手裡的。因此,這位孫大人,可以稱得上是整個大宋官場上舉足輕重的人物之一了。他的獨子。囂張一些那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聽說方才要去鬧事的衙內。竟然是孫敏之的兒子,孫何不由的對謝玉英的安危擔憂了起來,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愁容。
寇準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