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氣血不暢,已經有些麻木了,卻又不捨得挪開那感覺良好的手掌,索性輕輕的坐在她的椅子旁邊,將雙腿伸開讓氣血通暢一些,好在這種躺椅高度並不怎麼高,他坐下之後
位置並沒多大影響
靜靜的望著沉浸在幸福中的壽昌,高文舉一時之間感慨萬千,他實在不願意和皇家作對。雖然手頭有幾個小錢,甚至還有幾個精壯勞力。可用自己這點實力來對撫國家機器,勝算未免太低了。如今,如何應對那些有可能面臨的壓力才是當務之急啊。
實在不行,還是私奔?
用另一隻手輕輕的從壽昌手中取過那張信箋,高文舉望著那字數寥寥卻措辭嚴厲的內容,苦苦的思索了起來。這封信中所表達的意思很簡單,一是清楚的說明了壽昌的身份,二是告誡他要識得進退,不要痴心妄想,否則後果自負。信的末尾蓋著一個大紅印章,天子信望四個大字清晰耳辨。
一想起這事的前因後果來,高文舉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壽昌來的時候,對方分明就擺出了極大的善意,不但幫自己處理了文碟的問題,還將壽昌完全的託付給了自己,一副你辦事我放心的架勢。可這眼見得兩人關係有點進展了,馬上就來棒打鴛鴦了?這不擺明了要玩人麼?皇帝就了不起了?別以為你幫我弄個文碟就可以左右我的人生了,要知道人的一生中,除了前途之外。愛情也是很重要的!
話說回來,當時將壽昌送到這邊來的時候,她是以男子裝扮出現的,可別人就算不明白,難道你做哥哥的自己都不清楚麼?孤男寡女在一起混上一陣子,天知道會出現什麼事?現在倒想起來威脅我了?哼,須知我高文舉好歹也算是個七尺男兒,如今被一個自己心儀的小硼主動表白不說,還要被你的威脅嚇退麼?簡直太不把豆包當乾糧了。
不過說歸說,做歸做。人家好歹是個公主,難道自己真的就這麼帶著她私奔麼?高文舉腦海中突然閃過壽昌方才說的考上狀元就配得上那句話來。再聯想到這兩個月來壽昌不斷的言語之間暗示自己,鼓勵自己要考個名堂的事情。高文舉心中隱隱約約的閃過一絲亮光,難道說,自己考中了狀元,對方就有可能同意這門親事?
“啪!”高文舉拍了自己大腿一下:“我怎麼這麼蠢?!定是如此,否則為何人家要幫我辦什麼文碟,,咦?不對啊,那時節我們才網網見面啊,難道她那時候就看上我了?是嘍,一開始,人家就知道我的底細,我還總以為自己是在扮豬吃老虎。老天爺啊!敢情不是我泡妞。是被妞泡啦?!這要傳了出去,日後還怎麼見人?”
壽昌也是個天塌了都不怕的性子,心事定了下來,竟然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又被他拍腿那一下驚的醒了過來,轉頭看到他一副患得患失的樣子,抿嘴一笑,連忙起身拉了他一把:“你怎麼坐在地上?多驚啊,快起來
高文舉毫不介意:“都曬的乾透了,哪裡有丁點涼意?”
壽昌在他手背上輕輕一拍:“笨死啦!地上多髒啊!”
高文舉將手收了回來,趁機站起身來活動了幾下手腳,將手中的信箋輕輕疊了幾下,又收回信封,喃喃道:“難道這封信的意思是鼓勵我去考狀元?不是威脅的意思?。
壽昌一把將那封信扯了過來小嗔道:“不要管這個,安安心心的做你自己的事,考不考狀元,也沒多大幹系”。
高文舉很吃驚,扭頭望著她道:“瞧你這意思,是打算跟我私奔了?”
壽昌頓時紅了臉:“呸!胡說八道!你真當我是那種不知羞恥的女人麼?再胡說我”眼睛又紅了起來,嘴裡的話卻停了下來。
高文舉馬上投降,連忙湊到她跟前道:“你別多心呀,我開個玩笑。”
壽昌紅著眼道:“你就知道欺負我”。
高文舉大是頭痛:“天地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