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做人,要是連你也這麼對我 叫我還有什麼活路?”
“嘭!”的一聲響,院門被踹開了,動腳的不是高文舉,也不是朱家兄弟,更不是柳三變,而是趙嵐趙公子。壽昌本來就被這一陣對話氣的不輕,如今聽到這男的竟然是那女人的弟弟,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再也忍不住,一腳就踹了上去。
院子裡有一男一女,男的抱著個長條盒子滿臉不耐煩的站在那裡,那女的則癱坐在地上。一隻手死命的扯著那男子的衣角,兩人都被這一聲響嚇了一跳,舉目看了過來。
壽昌鐵青著臉衝了進去,趙德才如影隨形跟在身後。高文舉等人見她先動了手。只得跟著走了進去。
只有柳三變靜靜的靠在門外的牆上沒有動靜。
懷裡抱著個長條盒子的男子怒目相視,一進沒摸清楚情況,大聲怒喝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擅闖民宅?!”
壽昌不由分說,走到面前。抬起腳就踹了過去,一下結結實實的踹在那人肚子上,將他踹的向後退了好幾步,一跤跌坐在地上,懷裡抱著的盒子甩了出去,掉在地上,發出一陣雜亂的聲音。癱坐在地上的女子吃驚的看著她,顫聲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能亂打人呢?”
壽昌皺了皺眉頭,氣“哼哼道:“謝姑娘是吧?我這是為你出氣!”
誰知謝玉英並不領她的情,也不說話,只是輕輕起身,冷冷的看著她。看的壽昌心裡直發毛,喃喃道:“我是看不慣他那樣對你。”
謝玉英冷冷道:“這是我自家的家事,不勞公子費心。”
壽昌很生氣:“你這人怎麼好壞不分呢?他那樣對你,你還這麼護著他?”
謝玉英依然一副冷冰冰的模樣:“謝玉英早已閉門謝客了。公子請回吧!”竟然直截了當的下了逐客令。說完向躺在地上直哼哼的謝玉田走了過去,輕輕將他扶了一把:“玉田,你沒事吧?”
謝吾田一把將她推開:“滾開。賤人!還說自己要從良,姘頭都找上門來啦。真當我是瞎子啊?有本事你就讓他打死我!”
謝玉英怒道:“你說什麼呢!我根本不認得他們!”
壽昌登時羞得連脖子根都紅透了。瞪著他就想再度出手,一道人影閃過,高文舉及時的擋在她前面。看著她輕輕搖了搖頭。壽昌小腳狠狠一跺,極度不爽的停了下來。也難怪人家誤會,這種情況下你貿然出手,換了是誰也會覺得這其中多少有些不對勁了。再讓你上去折騰一陣,可就再也說不清楚了。
她這副小女孩模樣看的高文舉心裡稍稍疑惑了一下,不過他目下卻也無暇考慮這個事情,轉身向謝玉英道:“謝姑娘,趙兄也是一時氣憤。傷了令弟,我代他向你賠禮。”
謝玉英被弟弟推到了一旁,心知他心中惱怒自己,有心再過去扶一下。卻見他眼中充滿了惱怒,無奈的站起身來,向著高文舉福了一福:“這位公子,奴家早已閉門謝客了。各位請回吧。”
高文舉還沒說話,朱文方就先怒了。大聲道;“我們不是”卻被朱文遠伸手將他攔了下來,狠狠的瞪了一眼。朱文方這才意識到,有高文舉在,哪裡輪得到他哥倆說話,連忙低下了頭,再不敢吭聲了。
高文舉正想說話,不想院門口又傳來一陣吵吵聲。一個十分囂張的聲音叫道:“謝玉田!今天可到正日子啦,你那”隨著說話聲,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帶著幾個隨從前呼後擁的衝了進來。
剛才還癱坐在地上的謝臣、田就像被幾了一般,噌的聲竄了起來,路小跑到了那漢午面前個織下哈腰陪著笑:“邦爺!您,,再緩兩天吧。”
邦爺劈臉就甩了他一個耳光:“緩你孃的騷!前後緩了幾回啦?你上回說結識到了個豪客,多少能撈幾個。爺我當了真,又借給你十貫,前前後後可有兩百貫啦。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