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對他的一種極度的蔑視。
已經忍了近半年的唐國生髮現自己現在已經快要到了極限,在濟南的時候,尾高龜藏中將都對他很是和藹,怎麼一到了地方他就被人蔑視成這樣。他想不通,但是他卻很清楚安培一郎現在還不敢拿他怎麼樣,所以唐國生也就無所謂地說道:“安培太君,我的宅院是太君給安排的,有沒有地道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唐國生有些不屑地看了看安培一郎,然後拿著水杯繼續把玩著。
“八嘎,唐桑,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懷疑大日本帝國的誠意。要知道你的伯父是怎麼當上山東省省主席,你這是對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汙衊!你。。。。。。。”安培一郎少佐怒聲道。
“別,你你你的,你應該知道我二伯父擔任哪個所謂的省主席也不容易這個名的分量你別說你不知道。哼,幸老頭不願意碰那個屎盆子我二伯父給頂了,怎麼,你想拿我怎麼樣。別說你的分量不夠,就算是你的上司長水野信少將也不行。八嘎誰也會說,但是你要清楚我現在的分量。”唐國生繼續道,說實在話他不怕安培一郎的陽穀縣他就是太子爺,儘管這個太子爺還只是一個傀儡式,但是唐國生還是不在意一個的日軍少佐的話。反正他在陽穀縣也呆不了多長時間,十天也罷,十個月也行,反正是不會超過一年。
“你也別囂張,安培一郎你個狗孃養的,老子不怕你,你也不敢把老子怎麼樣。你也別恐嚇我,有些東西你比我自己更清楚。你現在還是想想怎麼對付外面的那些刁民吧,也許他們會突然打到你的這個指揮部也說不定,你和我慪氣是不明智的。。。。。。。。。”唐國生的話音還未落,外面便傳來jī烈的槍炮聲和喊殺聲。
唐國生和安培一郎兩個人頓時面面相覷,愣了愣神還是安培一郎少佐最先反應過來,大聲吼道:“衛兵,外面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山田君已經被可惡的支那人打敗了嗎?”
“報告少佐,外面突然出現了大批的支那人,他們正向著我們的憲兵司令部殺了過來,北野少尉正在指揮警衛xiǎo隊反擊。”
“納尼?八嘎,支那的部隊怎麼會出現在我們指揮部的幹活,你地快快地給山田少佐報信地幹活,命令他儘快支援我們,快快的。”
安培一郎少佐氣急敗壞地吼道,他這一次可是真的懵了,這一場仗打得太憋屈了。敵人明明只是支那一個的地主護衛隊,論實力連二流的算不上,就算是那些由支那人組成的皇協軍都比他們強,但是怎麼會讓他的和步兵第42大隊的一千幾百多人的大部隊焦頭爛額的呢。
仗打到這個份上,責任必須要有人承擔,而他自己則是責無旁貸。不過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安培一郎少佐敏感地發現這支支那部隊似乎有一個很了不得的指揮官。用兩千這樣的部隊就敢攻打縣城的沒有過人的本事是辦不成的,就憑他有這個魄力就說明此人確實非同一般。
戰鬥進展的速度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東城區的戰鬥持續了快要三個雙方誰也那對方沒有辦法。傷亡皆是無比的慘重,但是總體上來說海事處於進攻的態勢的日軍傷亡要多一點。當然呼延家族的部隊也應經傷亡過半了,相信日軍要是再繼續增兵的話他們就很可能支撐不下去了。
然而西城區的戰鬥卻進展順利,日軍原本就捉襟見肘的兵力現在更是分散的四處都是,在西城區這個xiǎo區域裡日軍的兵力處於絕對的劣勢。呼延惡殺指揮著一千多部隊橫衝直撞,很快就打到了安培一郎少佐的老巢。這倒是和呼延惡殺的xìng格也有一定的關係,呼延惡殺儘管在呼延家族掌管的是情報方面的問題,但是他這個人卻是一個崇尚殺伐的綠林漢子,這要是放在古代絕對是一代俠客。
就拿他單槍匹馬橫挑陽穀縣的幾大黑幫就能看得出來,所以呼延老爺子在呼延惡殺二十五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