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身後的芸兒早已經忍不住了,趴在蕭浩身後,就像是偷了公雞的小狐狸,笑的渾身亂顫;芸兒右手拉著蕭浩的衣袖,左手捂著嘴。但卻怎麼也捂不住自己的笑聲。那可是如同狐狸偷了小公雞一樣的笑聲,嘻嘻哈哈的傳了出去。
一時間惹得不少儒家的人不滿的轉過頭——好笑嗎!
當然好笑了!芸兒才不怕這些人呢,一個眼神就瞪了過去,不過小丫頭很“自覺”地躲在蕭浩身後,只露出“怯生生”的眼神。看著那些人——小丫頭將這個當成好玩的遊戲了。
看到所有人看過來,蕭浩哈哈一笑,把芸兒擋在身後。對於芸兒的心態等等,蕭浩卻基本上明確一點,那就是芸兒絕對不會關心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東西;也許是之前傷害的太深,因此芸兒對外界也就徹底的失去了“關心”。所以,看到好笑的,芸兒才不在乎呢,當然是要笑了;要不是還有些理智、顧及到一些可能的嚴重的後果,也許芸兒已經開懷大笑了吧。
蕭浩這裡只能算是一個小插曲,實際上笑的何止是蕭浩和芸兒,太多太多的人這個時候都笑了出來,實在是——太搞笑了有沒有。這呂平川一方面用蠻族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另一方面,竟然趁機羞辱儒家。一個焚書坑儒的事情,可謂是儒家永遠的痛,當然也造成了雜家和儒家永遠的裂縫。
神通結束了,但是沉悶的氣氛,也換換籠罩在眾人身邊。
“我說,你們就在這裡圍堵我們?”呂平川忽然笑了,笑得很開心很燦爛,“孔驚海,我們已經將蠻族精英解決了,但還有一個聖徒沒有出來,你說你這個時候不去圍堵這個聖徒,反而在這裡堵著我們,你這是什麼意思呢?”
好傢伙,這呂平川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這倒頭一槍可是正中要害啊。 那啥,現在我們已經完全證明我們自己的清白了,現在輪到你了哦——而且而且……哎呀不好意思,竟然剩下一個聖徒了,好難啃的一塊骨頭。
孔驚海面色那個陰沉就不用說了,這可真的是算計來算計去,最後竟然給自己留了一個坑!當然也不能說是孔驚海的算計,這也只能說雜家也不簡單;好吧,這是廢話,人家既然能和儒家分庭抗禮、自成一家,就必然有自己的優勢所在。
不過無論如何,這個時候,孔驚海的面色肯定是不好看了,先是被人家用“焚書坑儒”的神通侮辱一遍,接著又被對手用語言和行動給逼迫一下,這種感覺肯定是不爽的了。而且是萬分不爽。最重要的,它還丟人啊,一個日月同輝的高手,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如此侮辱!但這還不是最重點,最最最重點是孔驚海竟然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來反擊,只能默默承受這種“侮辱”。
這個時候呂平川給孔驚海一個難題:你是攔截我們?還是攔截並狙殺蠻族的聖徒高手?
但孔驚海就是孔驚海。只是稍微一猶豫,立即就有了決斷:“我們一起攔截這個聖徒高手吧。對方畢竟是巔峰聖徒高手,我想要戰勝他尚且很困難,想要留下他就更加困難了。
只有我們聯手,才能將這個巔峰的聖徒給留下來。不知道呂平川你是否願意留下來一起戰鬥呢?”
繞了一個圈,又饒了回去——來吧,我們並肩作戰,一起將這個巔峰聖徒高手給解決了;等解決了這個蠻族的巔峰聖徒高手之後,你們也別跑!
“我可是獨自解決了幾百蠻族精英的。難道你一個日月同輝巔峰的高手,還需要和別人聯手嗎?”呂平川才不傻呢,死活都不能留下來!現在留下來絕對會糟糕萬分,而只有儘快逃離現場,等以後才會有機會來扯皮。
這一次的事情雖然有些出乎意料的惡劣,但雜家不是沒有想過,因此呂平川並不驚慌,甚至處理的井井有條。並藉此機會逼迫儒家,想要讓儒家就此放手。
孔驚海有些皺眉。現在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