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洗了一把臉。剛才這親密接觸,讓他感到無比的鬱悶,無比的詛喪。
回到臥室內,虞松遠鬆開亞洲女孩雙手,拿起一條床單扔到她身上。然後才說,“謝謝你的提醒,真他媽的穢氣。現在這個臭娘們沒問題了,你知道酒吧裡有多少人?”
忽然見女孩既心有餘悸,卻又忍不住要笑,臉sè十分怪異的樣子,想到自己剛才那一幕,未經人事的他,臉竟然紅了一下。他有點氣惱地說,“純屬意外,有什麼好笑的?”
女孩這下是真笑了,很美很美的笑,並小聲說,“我又沒說不是意外……這些人都厲害得很,你就一個人嗎?千萬別大意……”
“謝謝你,我會小心的。你快告訴我,酒吧裡面有多少人?”
“我們就是從酒吧被帶到這裡的。我出來時,裡面有三十多個男人,有二三十個女人。”
“有重武器嗎?”
“都有手槍,連步槍都沒有。他們都是在酒吧裡喝酒玩……女人。”
“你們都是偷渡客嗎?”
“才不是,我們是被綁架的。偷渡的人,男人都被關在底層一個大艙內,只有幹活的時候,才放出一些。女人和小孩都關在底層另一個大艙,不少偷渡的姑娘,長得好的,都和我們一樣,也要被他們糟蹋。”
“那你們是?”
“我們是g省省城番禺市人,三十多人,僱一條漁船海上觀光時,被走私分子綁架的。十幾個男的都被扔下海了,女人和小孩都被抓來了……”
“偷渡的人都是些什麼人?哪裡人?知道嗎?”
“聽她們說過,都是f省、j省人,也有g省人。他們這些人也可憐,多數是農民,每人傾家蕩產湊一萬五千美元給‘蛇頭’,‘蛇頭’再把他們運上這條大船。最後再透過這條大船,轉運到其它國家。”
虞松遠已經信任她,他拍拍她的腦袋安慰她別害怕,然後到門外走廊撿起一把小手槍遞給她說,“別害怕,我們是來解救你們的,你們安全了。這兩位我現在沒有時間甄別,如果不是偷渡者,你瞭解她們,就解開她們。看好這個白人俘虜,她有異常你就開槍,明白嗎?”
女孩溫順地點點頭,拿槍指著被綁著的白人女子。見手槍保險都沒開,虞松遠問,“你會開槍嗎?”
“不會。”
他又從床頭櫃內搜出一把匕首遞給她,“用這個吧,如果她萬一醒了掙扎,你就幹掉她。”
虞松遠抬起頭,從前面的舷窗,能看到前甲板林濤的二組,在甲板上已經大打出手。他不敢怠慢,如果被其它船員從舷窗看見,麻煩就大了。
他快速來到三樓酒吧門前,這時,李海cháo也帶著一名隊員剛打到三樓,三人會合一處。
李海cháo胳膊上裹著布,血正從裡面快速滲出,順著手指滴到地上。虞松遠對他說,“三樓以上已經清理乾淨,酒吧裡還有二三十人,並有二十至三十名人質。”一邊彙報,一邊給李海cháo重新包紮。
李海cháo擋住他,“先不管這些,對酒吧,你想強攻?”
虞松遠說,“只有強攻,我們沒有時間巧攻。”
“可是會傷害人質的。”
“教官有更好的辦法嗎?”
李海cháo想了一下說,“確實沒有,你們先混進去吧。一群醉鬼,逐個擊殺。實在不行,再強攻。”
“好的。我和林柱民負責進去清理,你負傷了,就在外面狙擊。同時,注意搜尋一下右邊的會議室兼高階餐廳,裡邊還有一間廚房,防止有漏網之魚。”
“好。”李海cháo說著,將兩個彈匣交給虞松遠。
“你剩這麼多?”
“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