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殘亂不堪的戰場,小護士花子穿戴整齊、打扮一番之後,帶著林混到了一家料理店,開始了一天的早餐。為了給林混增加營養,她專門叫了一個營養粥。
林混這才有機會打量這個給自己感覺不錯的小護士。臉蛋圓圓的,稍微有點嬰兒肥,一笑起來兩個小梨渦,看起來很甜,身材不是很高,但發育很好,肉感十足。
眼睛中的花子快樂無憂無慮,跟林混在一起,如同一對情侶,周圍吃飯的人,都投來了豔羨的目光。不過看著眼中的花子,林混的腦海中卻是閃現出兩個身影。
一個是昨天見到的那個滄溟清子,兩人的長相、身材和氣質很像,沒有足夠的資訊,林混還猜不出兩人的關係,只感覺是一個民族的人,也許多少都些相同的特徵。另一個人,卻有著更秀美溫柔的面容,笑靨如花,林混心中感覺自己似乎叫她甜心,卻是無法觸控記憶深處兩人相處的情景。
“嘿,林混,你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看著林混盯著自己不放,花子很是興奮,那個女人沒有虛榮心,被這樣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子這樣打量,也是一件很榮耀的事情。
“額,沒什麼?只是想昨天的事情。”
聽著林混說起昨天的事情,小護士微微一笑,羞赧地低下了頭。顯然,她錯誤地理解了林混的意思。
“要不,吃完飯,回診所,我們?”
小護士的聲音很低,羞紅的臉蛋幾乎埋在了高聳的胸口,臉上依舊掛著訕訕的笑,似乎在回味昨晚的瘋狂與快感。
“別想差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經常為渡邊的拳手治療嗎?”
第一次與這樣的哲彭女孩打交道,林混也有些手足無措。
“哈伊,經常。渡邊和魚遜老闆都是山口組的,人很和善,經常來照顧我們的診所。”小護士如實回答。
“那診所的醫生呢?”
看著花子的護士服,林混有些好奇。
“我父親,不過這幾天他生病了,本來要打烊歇業的。可渡邊君允許我繼續給病人治療,我也能給父親賺點治病的錢。”
說起自己的父親,花子的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
“醫者不自醫。難道你們這裡的醫院從業,由黑社會說了算,那麼zhèng ;fǔ部門幹什麼去了?”
林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不知道,我們這裡的幾乎所有的行業都是山口組在管理,垃圾清運、運輸、飲食,我們的診所也是山口組的產業,我們租用而已。”
花子笑靨如花,如同一個老師傳授學生一些社會知識。
“哲彭的黑社會半合法化存在,想不到以這種形式,可來哲彭這麼多年,沒有多少黑社會鬧事的新聞啊?”
喝一口營養粥,林混不解的問。
“喏,看到那個穿西裝、平頭帶墨鏡的人了沒?”
花子指著門外一個正對著一個老人鞠躬道歉的年輕人說到。
“他是黑社會成員?”
林混的下巴幾乎要掉了,那個小青年竟然在道歉之後,送老人過馬路。
“你看他左手小拇指,沒了吧。為什麼大夏天的還穿長袖襯衣,因為要遮住刺青。”
順著花子的手指頭,林混果然看到了那傢伙的左手小拇指少了一截,跟那個鳩尾相似,雖然滿頭大汗,但襯衣依舊扣得嚴嚴實實的。
黑社會只屬於黑暗,光明之下,哲彭黑社會比首發居民更文明。看似文明的黑社會,誰又能想到,在黑暗之下,作著什麼樣見不得人的勾當。
吃完飯,回到診所,渡邊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見花子和林混從屋外走來,眉頭稍微皺了皺。
見到渡邊,林混很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