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闆、我和千渡是同一個村的,按照古老的協議,同村之人是不允許互相傷害的。”
不知道渡邊是為了將林混綁在自己的船上,還是另有所圖,所以對林混還是知無不言,絲毫沒有了上級的架子。
“他們提了什麼要求?”
還是想多瞭解情況的林混,再次發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jīng神。
“這不是你能問的,不過我可以透露一點,他們是來要人的。那些神秘人身上帶著海氣,那種海氣我很熟悉,絕對是我們那一帶的,所以他們的嫌疑很大。”
渡邊說的很隱晦,但林混心中卻隱隱約約有種不詳的預感。那些神秘人的舉動、行事手段,讓他感覺似曾相識。
“難道是他們?”
林混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個畫面,一張張稚嫩的臉龐,一雙雙無辜的眼睛,本該有著快樂童年的他們,卻被關在鐵籠子之中。在被釋放的那一刻,這些孩子們都喜極而泣,對著一個兩個小女孩連聲稱謝。
那兩個小女孩,她們是誰,林混依舊捕捉不到真實的影像。
下了車,林混並沒有見到魚遜,而是被渡邊帶到了一個地下訓練場。那裡有五個身材不同的人,正在瘋狂地練習著體能和攻擊。
默默地走到那群人中間,林混yù言又止。
渡邊向林混投來了讚許的目光,對著一個矮胖的傢伙耳語幾句,便離開了。
“喂,死神爪痕,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矮胖的人走向林混,眼睛緊緊地盯著林混依然有些渾濁的雙眼。
“隨便。”
因為心情不好,林混忙著在自己的傷口處擦了點癒合油,潤滑一下有些結痂的傷口。
“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現在是你的教練,給我放聰明點。”
這個矮胖的傢伙動作很快,幾乎是在一瞬間閃到了林混的面前,揚起粗短的巴掌,扇向林混的左臉頰。
面對來勢洶洶的教練,林混左手上擺格擋,左腳上前一步,右手成爪,抓向教練的喉結。
發現林混竟然反攻,教練嘴角微微上揚,左手虛握,從下巴處下壓,右手在半空突然一轉,同樣成爪狀,反抓林混的喉結。
兩人都以小擒拿手,展開了左右互搏,畢竟林混腰腹有傷,不敢用大力,只能不停地用壓腕小纏絲的招數,不停地拆解著這個教練的擒拿招數。
更可恨的是,這個教練,發覺兩人的拆招,自己似乎不佔上風,乾脆手腳並用,竟然同是使出了以sè列格鬥術和泰拳的反關節擊法。
矮小的身材突然變成了一條纏天的巨蟒,矯健的動作與臃腫的身材有著很不和諧的暴起暴落,讓林混有些招架不住。
但林混似乎對付這種擒拿的武術很有經驗,將自己薄弱的關節保護的很好,根本不給對方擒拿的機會。
所有的學員都停止了訓練,觀看林混與教練的拆招,臉上驚訝的神情,暴露了他們真正的實力。
林混的呼吸有些粗重,虛脫的身體並沒有太大的好轉,腹部的傷口又開始滲血。他有些著急,這樣繼續下去,自己最終將力竭而束手就擒。
但越是著急,林混越是險象橫生。
“嘿,這小子還是嫩了點,肥原教官糅合了以sè列武術、泰拳、俄國賽博的柔術可是成名十餘年,最是越鬥越勇,這小子有難了。”
一個又高又壯的北歐人,跟一個同樣高壯的俄國人低聲談論著,臉上悲慼的表情,讓人感覺他沒少吃這個肥胖教官的虧。
柔術原本是古代對付重甲兵的一種武術,速度不用太快。但融合了泰拳等無數的柔術,卻是以快準狠聞名,得勢不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