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公了?”柳楚楚對肖晨這話很不服氣,於是大聲地質問道。
“這還用說嗎?少林寺的武僧能與你們‘帶雨梨花宮’的‘藥人’相比嗎?武僧是血肉之軀,而‘藥人’是殺不死,砍不進的。這根本就是不同的兩種生命形式!”肖晨淡淡地說道。
“***熊!那吹笛子的,老子今天還沒有與你見真章。看我大頭取你的首級!”肖晨的聲音剛剛落下,只見一個矮胖的身影好似旋風般從一棵樹梢下竄出,手中怪異的披風刀隨著身軀的轉動“呼呼”劈向了腳下踏著太極玄的藥笛子,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就是冰凌神刀楚天雄,說話之時,便又轉身教訓著柳楚楚,“我們老大說不公,就一定不公了!還用得著囉嗦嗎?一個好好的姑娘,怎麼就變成大明的公敵了呢?真是丟盡了柳家的臉!”
“放肆!”柳楚楚聽了冰凌神刀楚天雄這話之後,心中便生惱怒,當即從白色轎子中飛躍而出,施展出“辛辣急瘋爪”中的“飛龍探爪”,手爪還距離楚天雄手中披風刀一丈多遠,便見一股怪異的真力好似一道白光從柳楚楚的手爪中湧出,卷著楚天雄手中的披風刀,接著聽到“咔嚓”一聲,楚天雄劈下的披風刀刀葉便分成了數段,“叮叮噹噹”地跌入塵埃1。
“休傷大頭!”肖晨見事不對,大喝一聲,身軀已然從樹梢上撲下,一招“雪花蓋頂”,直擊柳楚楚的手爪,想將柳楚楚的這道爪風真力截住,由於距離較遠,終究還是差了那麼一點距離。
柳楚楚的這一招,主要是阻止楚天雄去打擾藥笛子,此刻柳楚楚知道,“藥人”陣與少林一百零八羅漢陣對陣正處在一個關鍵的時候,對於一個陣來說,指揮的人是決定勝負的關鍵,若是被人打擾,一定會落敗,所以柳楚楚才決定出手。
對楚天雄來說,披風刀被內力震斷,算是奇恥大辱,但楚天雄這個人一向是將勝敗看得也不重,當下只是一愣,隨即將披風刀的另一端撩向了藥笛子。
“轟!”柳楚楚施展出的“飛龍探爪”剛剛將楚天雄的披風刀給震斷,其真力回收之際,便與肖晨施展的“雪花蓋頂”的真力撞在了一起,發出了這一巨響。
真力相撞,為了化解這道真力,肖晨反身騰上了樹梢,柳楚楚也反身落在了距離白色轎子一丈遠的地方站住了。
巨響一過,內力激盪,頓時將楚天雄掀開倒退了幾丈,才勉力站住,嘴角卻滲出了一絲血跡來,撩向藥笛子的披風刀也被振得與藥笛子擦身而過,但藥笛子似乎沒有一絲的意外和驚詫,依然按照太極玄走動。
但有了肖晨等“丹心鎮江湖”的人員參與,柳楚楚想依仗“藥人”陣而嬴少林寺的一百零八羅漢大陣,似乎已經不可能了,當即作出了撤走的決定,向藥笛子命令道:“撤1,!”
聽到了宮主的命令之後,藥笛子的笛聲頓時又是一變,腳下所踏的步子隨之一停,跟著縱身一躍,極快地落在了樹梢之上,也就在這時,那些“藥人”身軀急轉,盪開了少林武僧的攻擊,彷彿化作了十幾道流光,從羅漢大陣中升起,跟在了藥笛子的身後。
柳楚楚也是反身一躍,身軀穿進了轎簾,白色的轎子無風而起,冉冉升起,兩邊的丫鬟也接踵而升,跟隨在轎子的兩邊。
轎子升在空中之後,便快捷地向林子的上空飛躍,不久,柳楚楚等人便消失在了林子中。
看見“帶雨梨花宮”等一班人急速撤離之後,少林寺的所有僧眾都鬆了一口氣,一百零八羅漢大陣也隨之收攏,收拾東西,清理戰場,發現與這些“藥人”陣對陣下來,雖然沒有勝負,但還是死傷了不少的武僧。
惠輪雙手合十,走到了從樹梢上縱身而下的肖晨跟前,躬身道:“阿彌陀佛,有了施主的鼎力相助,今日少林寺才避免了一場浩劫,老衲在這裡謝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