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都不是很清楚,何況是外人呢,對吧?”
“這倒是,只要結局是好的,就可以了。”薛瑞天想了想,“那後來呢?”
“不知道沈益舟跟薛勁長都聊了什麼,反正他們再次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時候,已經是可以勾肩搭背的好兄弟了,不止是這樣,他跟沈益舟的小夥伴們,關係也是挺不錯的。”
“看來想要看笑話的人,應該是啪啪啪的被打臉了。”
“不過有一點挺奇怪的,不知道是不是跟沈益舟有關係。”寧王殿下看看沈昊林、沈茶,又看看薛瑞天,說道,“薛勁長退出了當年的武科舉。”
“退出?”幾個人相互對望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為什麼?”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沒有參加。”寧王殿下輕輕嘆了口氣,“他和他的堂弟在休養了半個多月之後,就離開了西京城,他和他堂弟走的那天,是沈益舟親自去送的,兩個人在城門口依依惜別。”
“等到下一次再見,就是老祖宗帶著全家去了越州?”
“是的。”寧王殿下嘆了口氣,“再次見面就是那一次,此後,就再也沒有分開了。”
“那還是挺好的,算是一個不錯的結局。”薛瑞天和沈昊林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臉上都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不過,那幾個舉子關在大牢裡面,有沒有交代什麼?”
“那就不知道了,沈益舟把他們送進去之後,就由兵部和五城兵馬司接手了,因為事涉科舉,他們還是很重視的,但到底是怎麼處置的,沒有人知道了,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些人也沒能參加武科舉,甚至是……”寧王殿下看了看大家,“再也沒有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哪兒,沒有人知道他們是不是還活著。”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沈茶眯起眼睛,“他們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嗎?”她輕輕的搖搖頭,“西京城,光天化日之下,這樣的事兒,應該不會存在的吧?”
“這個嘛,我就不知道,畢竟前朝混亂,什麼事兒都有可能發生的。”寧王殿下一攤手,“如果你們運氣好的話,說不定會找到什麼線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