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調到其它部隊前,是在剛畢業,就分到我們部隊工作了。這裡的人,算是你老公最初的戰友和部隊家庭,感情不一般。如果這些事,早在這之前和你說了,就沒有這麼多誤會了。蔣中校應該多帶你到他的部隊裡去看看。”
蔓蔓沒有想到這麼多。這裡居然是老公以前的單位?
誠惶誠恐:“我老公,他事兒多,我也就沒有問。”
“這是錯誤。一個軍人,為他媳婦在不違反軍事保密條例的基礎上,應該是向自己媳婦和家人多介紹自己的部隊大家庭,這樣他的家人能理解部隊,支援部隊,你說是不是?”
幾個拐彎過來,是拐著要給他老公安罪名了?月兒眉小揪,道:“他不是沒有和我說,只是我記不住那麼多。”
對方接到她這不悅的口氣,沉眉,繼而笑:“這樣的話,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蔓蔓現在覺得這老首長,一會兒熱一會兒冷的,都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不知道部隊的領導是不是都這個高深莫測的樣。想來自家老首長,也有這個毛病。
門口來了人,報告,說準備好了,可以帶人出發。
蔓蔓急著見老公,屁股都沒沾過椅子,茶沒喝上一口,走了出去。
曾軍長見著她出去的背影,指尖是在眉間那顆痣上一按,似乎是有留意到她看著自己這個地方的目光。
坐上車,再開往部隊裡的醫院。蔓蔓心裡都諸多疑問,為什麼蔣玥會選擇在這裡的駐地醫院治療呢?
車上一個開車的兵,答了她的疑問。
“蔣記者是吧?蔣記者她父親,不就是我們軍某師師長。而且蔣記者,就是我們部隊宣傳股的,本事可大著呢,據說經常採訪一些大人物。”
一切聽起來合情合理,那更不該瞞著她不是嗎?
車開到了醫院,正好就在醫院門口的院子裡。蔓蔓見到了被護士用輪椅推出來散步的蔣玥。
“來見蔣中校的?”蔣玥朝她如客氣禮貌友好地微笑著說,只有蔓蔓能見得到,這女人微翹的嘴角里頭,是抹囂張。
“不是。”蔓蔓道。
“不是?”蔣玥眉一挑。
蔓蔓笑:“是來見我老公的。”
果斷讓蔣玥內心裡窩了把火,眼看蔓蔓這笑,從容是也,說著鐵錚錚的事實,那是她老公。
“聽說你差點被水淹了,你老公沒有去看你,你還要來看他?”蔣玥被激之下,露了些牙齒。
“聽說蔣記者出了事後,蔣記者的老公知道,但是一直都沒有來看蔣記者?”
蔣玥被道中了齷齪的心思,僵硬地轉開臉。極少人知道,是她不想讓羅大偉來看她的。
“蔣記者,你好好養傷,不過我想不用我提醒,兩天沒見而已,蔣記者這臉,都大了一圈,營養很好。”蔓蔓笑著對那個推輪椅的護士同含個頭打了招呼,施施然地進了門口。
自己長胖了?蔣衍立馬拿手捂了下臉。耳聽身後的護士一聲竊笑,她唰的黑臉:居然敢耍她?
不過,蔓蔓想就此把老公接走,那是不可能的。
仰頭看到那扇緊閉的窗戶,蔣玥眼底漾起快意的笑意。
蔓蔓在接待處詢問之後,一名護士領著她爬上樓梯,邊介紹說:“是監護病房,進到那裡,要安靜。”
說的是蔣父。
蔣父是在護送病人轉院之後,在醫院裡當場倒下了。
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已經連續幾天在監護病房沒有辦法出來。
蔓蔓想起老公說的,蔣父其實身體早到了必須手術的時刻,只是為了兒女子孫一直拖著。
走到監護病房那層樓,隔著一扇玻璃門窗,蔓蔓看到了剛從病房裡面走出來的老公。
老公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