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新出來,走到樹陰下面,昏暗的路燈光稀稀的透過樹木縫隙打在地上,地上好象鋪了一層熒光粉,馬立新心裡沒有什麼底。楊總道:“我哥哥說話的意思今天就很明顯了,你的事情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你就放心好了,我回去後再和他說說。象你這樣的情況只能當副書記,你能當縣長或者書記,那是很難的事情,官場上的 事情有些的過場是一定要走的。”
這些東西馬立新早就知道了,馬立新道:“我哥哥的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說,如果能把我哥哥的事情說好了,我的事情也就不要你說,只說一件事情,可以嗎?”“肯定只能做一件事情,兩件事情我想我哥哥是不會做的,你哥哥是不是就是徐縣長啊?”“是啊,就是農山縣的縣長啊,提提他當書記可以嗎?”
“你哥哥當書記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是不需要人大選舉的,只是組織上的安排就可以了,這是不難的事情。我說說看,反正這兩件事情只能說一件事情。”馬立新還是這樣的觀點,哥哥的事情說好了自己更喜歡的。也就叮囑他幾句就離開了。回到家,想想自己現在怎麼做才能做出成績來的事情。
慢慢的自己睡著了,他快三十了,自己覺得有點累了,年輕和不年輕真的不一樣,心態也不一樣,想到電廠要是辦好了,這真是一件很大的事情,自己的成績也就是很明顯的,誰都不會說他提的很快的。想到要做出成績,他和自然的又想到了省委的姬副秘書長,對於她馬立新很自然的打電話,而且不一定是要到晚上打,隨便什麼時候,只要她不是開會自己就可以和她說話的。
“秘書長啊?”馬立新喊道。“我現在正在開會,等會再說。”她說完就把手機掛了。馬立新很知趣的等中午再打。他想到了雪花,沒有事情想的事情就多了,有事情的時候就不想什麼,電話一下就 通了,雪花也知道馬立新的號碼,道:“立新啊,你真是稀客啊,很久你也不來個電話啊,是不是把我忘記了啊?”
馬立新道:“那裡啊,我事情很多,想你的時候又身不由自己啊,你還好嗎?上次聽說你病了是不是啊?”“恩,你還知道我病了啊?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啊?”“明年人事都要調整,你有希望嗎?”“我沒有去找人,只是不知道領導怎麼安排我,不管怎麼樣,和你的事情是不變的。”馬立新就是怕這事情,怕她的說法。
雪花又道:“我就知道你怕我說這話,但是我不怕,只是不讓別人知道就可以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懷上了,反正我那事情這個月還沒有來,你可小心啊。”“什麼啊?那你要去檢查啊,看看是不是真的,到時候 你要和我說啊,是我的責任呢。”“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害你的,就是孩子生下來了,你還不是孩子的爸爸嗎?我不會這樣傻的,連孩子的爸爸都不要,那我怎麼培養他啊?”
馬立新真的擔心在這個骨節上出問題,那自己努力就都白費了。馬立新道:“這兩天你有時間嗎?我們好好的談談啊。”“好啊,還是你來我這裡吧,晚上來,早晨走啊。好不好?”“那就現在嗎?今天晚上。十點以後你等著,門不要關。”雪花很高興的道:“一定啊,我現在就洗澡。然後再在床上等你啊。”“你是不是急了啊?這女人啊一急就比男人還男人啊。”
晚上十點到了雪花那裡,馬立新想自己對水花是不是要比雪花差一點呢?還是隻是時間上要少一點呢?雪花正好在家裡等著他,洗澡是早就洗了,只是穿了一點衣服,空調把房間定格好象在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