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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內。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團聚,這短暫的團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間兩性的團聚,每次我都把身體已微胖的妻子幹得精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肉|穴裡射盡我每一滴Jing液。

一年前,健健結婚了。兒媳是一家市級醫院的護士。婚後的健健沒有固定的住房,同時也由於要照顧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

兒媳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長得很文靜,淡淡的秀眉,一雙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翹,總是給人一種微笑的感覺,平時我總是叫她月月。月月和兒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兒子也蠻般配的。

兒子是學計算器的,最近他們的課題組承擔了一項有關航天方面的課題,兒子被派往國外學習半年。臨行前,小兩口禁不住親親我我了一陣子。

兒子走後,我和兒媳的生活還是跟以前一樣,平靜如水。

我呢,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久離妻子的苦悶一直困擾著我,每次當需要非常強烈時,我就用手解決。

有一天晚上,月月剛剛洗過澡,輪到我洗,無意中發現兒媳剛換下的白色小內褲,在慾望的驅使下,我不禁拿起來,發現月月的內褲很小,可能剛好包住蔭部及半個小屁股。內褲中央略略發黃,聞起來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騷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我的Rou棒不自覺地硬起來,手中拿著兒媳的內褲包在Rou棒上在衛生間打了一次手槍。

第二天,兒媳可能也發現了問題,眼睛看到我的時候臉就發紅,弄得我也很尷尬。但連續幾天,當我洗澡時都發現了兒媳未洗的小內褲,我感覺可能是月月故意給我看的。不用白不用,當我需要時,我就拿著她的小小的內褲打手槍。以後,我們兩個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內褲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時,在內褲上還能發現她掉下的幾根黝黑的蔭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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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這一切才改變。

一天早上,月月沒有像往常一樣早起,快到上班時間了,我來到月月的房間門口叫她上班,叫了幾聲,月月才開啟房門,但仍穿著睡衣,透過薄薄睡衣,隱約可以看到裡面小巧的Ru房。

今天的月月滿臉憔悴,用手扶著門,對我說:「爸爸,我可能發燒了,身上特別痠痛,一點勁都沒有。」

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額頭,燙得嚇人,我忙扶著月月進去躺下,用體溫表一測,三十九度六。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我向單位請了假,也給月月請了假,扶著她上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診斷為上呼吸道感洩,需要靜脈點滴。打上針,我不禁看著月月樂了,月月不解看著我問道:「爸,你笑什麼啊?」

我說道:「月月,沒想到你天天給人打針,今天也輪到別人給你打針了。」

月月也笑了,說道:「可不是嗎!」

打完針,已到中午,我扶著月月回家。可有由於有病虛弱,月月懶散地靠在我身上,像個孩子般地抓著我的胳膊,左側的的Ru房緊緊地壓在了我的右側胳膊上,我的心開始狂跳了起來,可以感覺到從胳膊上傳來的柔軟。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緊身的襯衫,突出了她胸部的形狀,貼身的裙子也展現出她的纖纖小腰及圓翹的小臀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條的小腿。也許由於在病中的緣故,更顯出她的面板白晰。

畢竟很長時間沒和女人在一起了,聞著從月月身上傳來的女人特有的味道,我的Rou棒也略略勃起,走路的姿勢也變得不太自然。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態,壓在我胳膊上的Ru房略略放鬆了一下,但沒完全離開。

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燒的終於退了,但仍全身無力。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後,使她半躺半坐,我端著碗喂她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