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受不了?你這個小騷貨,沒人幹你,你就不舒服是不是?」我說著把黑紅的Rou棒從月月緊緊的屁股縫裡插了進去,直接插進了溼潤的陰門。
在月月肉洞裡肉汁的潤滑下,我的Rou棒一下就齊根進入,Gui頭狠狠地頂在月月的花心上,頂得月月兩腿一軟,「啊……」地叫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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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面抽送,一面把手伸到月月的T恤裡面去撫摸月月那小巧的Ru房,隨著我的抽送,月月的Ru房也在胸前晃來晃去。
我一口氣幹了四、五十下,此時的月月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嘴裡不停地「啊……嗯……」開始唱歌了。
可能是我們兩個太興奮、太投入了,直到我在月月的肉洞裡射了精,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健健回來了。站在門口的健健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和月月,一剎那,我的滿腔慾望全部跑光,三個人都沒說話,屋裡靜極了。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麼回到房間的,只覺得腦中空空一片。讓人費解的是健健和月月並沒有爭吵。之後的幾天,我總是早出晚歸,儘量地避開小兩口。
直到有一天,我很晚才回到家裡,剛剛走進臥室,門一響,月月也跟著走了進來。月月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衣,看了我一眼,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細聲說道:「爸,健健讓我跟你說,你不用太自責,事情既然發生了,自責也沒什麼用。健健……他希望咱們家還像以前的老樣子。」
月月頓了頓,接著說道:「爸,我把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從頭到尾全部都告訴健健了,你……你不會怪我吧?」月月說完,小心地看了我一眼,又小聲說道:「爸,那我回去了。」
從此我和兒子、兒媳的關係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誰再也沒提起我和月月的那回事,家裡又有了天倫之樂。當然,我和月月沒有再發生那種關係。
兩個月之後,健健再次被派到國外學習,臨行前,健健把我約出去進行了一次談話。
談話內容如下:健健說:「爸,月月把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我說:「我知道,月月和我說了。」
健健說:「爸,你心裡也別總想著那件事兒。說老實話,當時我開啟門,看到你和月月正在做……做那種事,我也有些不能接受,但平靜下來一想,一男一女在一起,發生那種事情也很正常。這畢竟是每個人的一種本能,每個人的一種正常的生理需要。這次我走,還得勞駕您多多照顧月月,當然,我說的照顧不是單指生活上的,如果您願意,你還可以像以前那樣和月月發生關係,而且我也希望你能滿足月月的生理需要。」
看到我不相信的樣子,健健笑了一下,然後問道:「爸,你是不是懷疑我說錯了,或是你聽錯了?」我點了點頭,健健接著說:「爸,其實看到你和月月發生關係後,我也想了很長時間。月月是個好女孩,和我的感情也很好,但缺點就是離不開男人,月月表面看上去很文靜、很清純,但骨子裡很淫蕩、很騷,即使不和你發生關係,她也很可能和別的男人發生那種事。其實這也不能怪月月,主要是我在家的時間太少,沒有太多的時間陪著她,其實就是我總在家,以我的身體,也很可能滿足不了她,在家的這幾個月,我就感覺到我的身體狀況不如以前。我很愛月月,我希望她幸福,當然包括在性的這一方面。如果真的她在外面有了男人,不但會給我們家庭帶來聲譽上破壞,甚至會洩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病,很可能還會使她變心,離我而去。因此,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自己家裡內部解決,你們兩個都是我最親的人,你們倆發生關係,不會對我產生什麼太大的影響,反而令我安心外出,這也叫肥水不入外人田嘛!」我聽了健健的一番歪道理,雖覺得有些不妥,但也想不出什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