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謹遵掌門師兄(師弟)法旨。”二人馬上起身應道。
三大高僧在羅漢堂點了三百多武僧,帶著三百多武僧浩浩蕩蕩走下佛宗,向著蒼山趕去,他們身為東道主,除魔大會的發起者,要提前趕去,事先佈置,以迎接各大門派的到來。
玄慈大師一路上快馬加鞭,用了五天的時間馬不停蹄的趕到皇城郊外的青山,來到山下玄慈大師牽著馬徒步往山上走去。來到半山腰,此地有一塊石碑,上邊刻著“儒道書院”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
只見兩個身穿白色儒服的青年持劍而立,看到玄悲大師走到近前,上前喝道:“此處乃是儒道聖地,閒人不得靠近。”說話之間,滿臉的倨傲之色,好像他就是天王老子一般,任何人在他面前都得低一頭。
玄慈大師看到儒服青年的樣子,並不動怒,整了一下身上的僧袍袈裟,雙手合十說道:“兩位施主有禮了,貧僧佛宗論武堂首座玄慈特來拜見香山先生,還請兩位通傳一聲。”說著取出請柬交到一個青年手中。
接過請柬青年對著玄慈大師施了一禮,神色之間稍微有些緩和,說道:“原來是玄慈大師,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大師不要見怪。”
“哪裡哪裡。”玄慈大師客氣道,同時內心深處深深的嘆息一聲:“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大師請在知客亭內稍坐片刻,我這就去通報。”青年將玄慈大師引到一處涼亭說道。
“多謝施主!”
看著滿山秀麗的景色,整齊的山道,雕樑畫棟的涼亭,斜眼瞥了儒服青年一眼,玄慈大師不由得暗自點頭:“不愧是第一大宗,連一個知客的弟子都這麼的高傲!”
“當今天下有四宗五派,是為天下最大勢力,四宗分別是儒門、道門、佛門、魔門。此四宗宗主的武學都達到了一代宗師的地步,其中尤以儒門獨尊,可稱之為當世第一。另外的五大派分別是玉清派、西玄派、上玄派、天山派、元辰派,掌門也都是當時一等一的高手。”
想到此處,玄慈大師不由的感嘆:“佛宗何時才能達到這個高度?”
等了一會,儒服青年身後跟著三個身著上乘絲綢所制的儒服中年來到知客亭,當先一人身著一件黃色儒服,頭戴紫金冠,三縷長髯隨風飄蕩,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渾身散發出一股淡定儒雅的氣息,同時又貴氣逼人。
另外兩人也是高冠儒服,只是風采稍差,兩人恭敬地跟黃衣人身後。
黃衣人上前一步說道:“原來是玄慈大師駕到,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逍遙王客氣了,老衲不請自來,也是冒昧得很啊。”玄慈大師甩掉內心的雜念,連忙起身回禮道。
這個黃衣人乃是當今皇帝的親叔叔,被封為逍遙王,也是儒道的掌權人。儒道統領天下萬民,把持朝政,掌社稷之權柄,可以左右歷史的車輪,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宗派。
逍遙王說道:“請大師隨我上山,我們有事山上談,請!”
“逍遙王請。”
幾人走在山道上,玄慈大師看著滿山的青竹,讚道:“儒道果然是一派正氣,漫山遍野的青竹,盡顯君子之風,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宗。”
“呵呵,大師過獎了。”逍遙王淡淡一笑,頷首說道,但是身後的兩個儒生卻是滿眼的驕傲之色。
來到山上,看著淡雅的一片竹製房屋,玄慈大師不由得對逍遙王高看一眼,身居高位,卻能這麼樸素,實在是難得。
逍遙王將玄慈大師引進一間竹屋,只見屋內陳設簡單,有一盆淡雅的蘭花,一張儒聖的畫像,一個大大的“禮”字,剩下的就是書架和一張書桌,兩個座椅。
逍遙王伸手虛引,示意玄慈大師坐下,略顯尷尬的說道:“整個香山之上都是這樣,在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