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匆匆還了一劍。雖然他修為比對方高了很多,但這一下防守也只是堪堪守住了身前的空穴,他一下由主動陷入了被動!
流雲真人猛地直起了身板,“哈?”地一聲,“喲,這是地闕七劍?這不是地闕七劍?”在她驚歎中,張承軒劍鋒一轉,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從秦玉身後包抄而過,指向他尾骨毫無防備處。
“爆他的菊!”底下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這一劍十分巧妙,讓人防不勝防,難以躲避。如果說現在二人在比招式的話,這新的地闕七劍已完勝逐rì劍法。
眼見張承軒手中長劍前遞,再往前送一寸,秦玉就真的被爆|菊了。秦玉一咬牙,這一劍插下去,可是腸穿肚爛啊,他氣得罵了一句,“歹毒的小子!”但罵歸罵,他還是得要做出反應。他只得硬生生拔起雙腿,在空中翻騰了一週,體內靈息力流轉,極強的氣流一圈圈擴散開來。
張承軒退後一步,他知道自己不能和秦玉硬碰硬,他只能透過劍招取巧獲勝。
秦玉好不容易避開這一招,額頭竟然滲出了汗水,他還沒站穩,對方的劍揚起,一道華麗的劍華鋪散開來,秦玉終於認出了這一招,這是地闕七劍中的第三招!
“唔……”流雲真人舒了一口氣,她看過地闕七劍的劍譜,知道這一招的威力不甚強大,比起前面被張承軒改編過的兩劍微弱得多。
秦玉也舒了一口氣,這一招倒也沒什麼了不起,他正要反守為攻的時候,那劍華忽然輕輕一拐,化作兩道錐子一般的氣流,飛速而集中地向著他的一雙招子飛來!
劍華飛來的弧度竟然還帶著拐彎,簡直就如同jīng確瞄準目標的炮火,對著秦玉那一對閃閃發亮的眼睛,不曾有半分猶豫!
“cao,這是什麼!”秦玉忍不住罵了一聲,前面那兩劍已經將他逼得手忙腳亂,這一招卻絲毫不肯給他喘息的時間,讓生生高了一個層次的他,感到手足無措。
秦玉壓根還沒站穩,只得半路繼續躲避,簡直是越發狼狽起來。
“哇!”流雲真人忘了太忘真人一眼,道:“二師兄,我現在終於明白了。這一劍,肯定是你改編之後,教給他的吧。”太忘真人一怔,還沒說話,流雲真人便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改的漂亮!”
流雲真人一邊誇讚,一邊想,秦玉這下不妙了。雖然他修為比對方高了一個層次,但是對方施展的劍法實在過於詭變兇狠,竟然有一種招式上壓倒對方的錯覺。
太忘真人苦笑一聲,心中疑慮萬千。這樣兇殘的劍招,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改,就算改了也絕不會教給別人,而以張承軒現在的修為道行,恐怕也做不出如此jīng妙的改動。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但見張承軒手裡的劍沉著穩定,眼神也異乎尋常的寵辱不驚,就好像他在平淡地演示著劍法,對面的敵人在他眼裡竟然只是個笨拙的稻草人。他眼裡的秦玉被分解開來,身上防守薄弱的地方和防守堅固的地方似乎塗上了不同的顏sè。他一雙眼睛飛快地尋找著脆弱的突破口,毫無表情地攻去。
“刷”地一聲,張承軒手裡的劍飛快遞出,充盈著天地之氣的劍意鋪滿了比劍臺。秦玉百忙中咬牙,終於也回了一劍《逐rì劍法》,頓時光明的劍意灑滿了周身,而張承軒的那一劍,就像突破了無邊光明的一道極黑的閃電,一亮一暗極其醒目!
流雲真人吞了一口唾沫,道:“二師兄啊,你這一劍改的太好了!這平平無奇的中級劍法地闕七劍,到了你手裡,竟然被生生拔高了一個層次,說是高階劍法也不為過啊!”
她儼然已經認定了張承軒的所有招式,都經過了太忘真人的改動。她斷然不會相信張承軒有這樣的能耐,能將中極劍術改成高階劍術。
九陽真人看著歡樂,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