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在那邊。”傅博文指著廁所的方向,提醒。
“我知道。”程晚夏沒好氣的說著。
她現在考慮的是,她就這樣出門,會不會顯得,挺,前衛的。
“你不上廁所嗎?”傅博文從床上下來,似乎已經緩解了他的身體疼痛。
“不上。”
“那你去床上睡覺啊,現在也不早了。”
“誰要和你這種人睡一個房間!”程晚夏瞪了一眼傅博文,莫名酒醒後,她就開始思考她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傅博文眉頭微皺。
“你丫的不是病人嗎?快挺你床上去。少管我。”程晚夏催促。
傅博文就立在那裡,“你是想走了是吧。”
“要不然我還真睡這裡,等你來輕薄。”
“輕薄?”傅博文嘴角一勾,他喜歡這個詞。
“你腦袋瓜裡面又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傅博文非常自若的往自己那張奢華大病床上走去,規規矩矩的把自己躺好,“我還是病人,我很虛弱。”
程晚夏白了他一眼,沒搭理。
她拿出自己的手機,準備給衛小小打電話。
她想了想,這麼走出去,不被認出來都會被認出來,她還不想第二天一早就上什麼負面頭條。
那邊電話傳來一句,“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關機!
這妞居然學會了關機!
故意的吧。
丫的肯定是故意的。
“生氣容易長皺紋。”
“還不是你惹的!”程晚夏口氣惡劣,衝著傅博文大吼。
傅博文被程晚夏吼得,半天沒再說一個字。
程晚夏氣呼呼的站在那裡,經過這麼一會兒功夫,現在腦袋是清醒了,但是胃裡面還是難受得很,她跑進廁所,就撕心裂肺的給吐了出來。
傅博文站在廁所門口,“喂,程晚夏,你沒事吧。”
“別管我,睡你的覺去。”程晚夏吼完,繼續吐。
吐了好久,吐得黃疸水都出來了,胃裡面似乎才稍微好受一點點,她開啟廁所門,就看著杵在門口的傅博文。
“不是讓你去睡覺嗎?”吐了之後,臉色慘白,說話也都虛弱多了。
“很難受嗎?我讓醫生給你拿點藥。”
“不用了,如果方便,你就給我倒杯開水放在床頭就行,我睡覺了。”程晚夏捂著自己的頭,往陪護大床走去。
她今晚也不想折騰了。
而且她這個樣子,傅博文估計也沒有喪心病狂到,還來折磨她。
傅博文一看程晚夏今晚不走了,心情頓時又晴朗了好幾分,他給她倒了一杯開水放在她的床頭,“你早點睡,明早起來就好了。”
程晚夏動了動身體,沒有搭理。
傅博文摸了摸鼻子,剛剛的熊心豹子膽也沒了,不敢再輕舉妄動。
傅博文拿起床頭的遙控,把部分燈光關閉,只留下了非常淺的一盞昏黃色光芒,房間看上去非常雅靜。
“程晚夏,你睡了嗎?”傅博文問。
程晚夏沒有說話。
“如果沒睡,說說話。”
“你想說什麼?”程晚夏捂著被子裡。
她胃裡面有點難受,確實沒那麼容易睡著。
“我在想,我們之間是不是可以正常的發展下去。”
程晚夏翻白眼,就不能有點新鮮話題。
“其實,我人真的不錯。”傅博文的聲音很小,明明底氣不足。
程晚夏悶著頭,有些好笑。
“那你說說,你哪些地方不錯。”
“人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