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不算明顯。
她想,她也真的看淡了很多。
“晚晚,你有辦法的。”朱沁蘭看著她,眼眶通紅。
“安夫人,我還是叫你這個稱呼吧,我覺得比較適合我們之間的身份。”程晚夏說,“傅夫人已經找過我了,我也明確的告訴了她,讓她管好傅博文自己,我沒招惹過他,而且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真的從未打算和傅博文有個任何牽扯,我從未想過,和你家安筱爭一個男人。”
“那為什麼前幾年,你會爬上傅博文的床?”朱沁蘭直白的說道。
“我承認,那個時候我是有些報復心理,但是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有什麼心思去報復,我現在有喜歡的人了,而且我真的打算和他過一輩子。”程晚夏很肯定。
“你說的喜歡的人是?”
“言爵,不是傅博文。”
“你確定你真的不再糾纏傅博文了?就算他找你,你也不會搭理?”朱沁蘭不放心的問道。
“我確定。”程晚夏看著她。
朱沁蘭這次才是真的放了心似的,她看著程晚夏,臉上堆滿笑容,“你喜歡這種清蒸魚的,你多吃點。”
程晚夏看著她,看著她殷切的給她夾菜。
她抿了抿唇,把她給她夾的那些菜都吃光了。
她不去計較朱沁蘭為了安筱來讓她做一些事情,她可以用一個偉大的母親來詮釋朱沁蘭,而對於這種母親,她真的覺得,沒什麼可以多去仇恨的。
但也沒有讓理由讓自己去親近。
所以整個過程,就在不溫不熱的飯局中,結束。
結束後,程晚夏就回去了。
朱沁蘭說送她,她拒絕了。
她說過,她對朱沁蘭,不再排斥,但也不會親近。
就當曾經很久遠的一個熟人,沒有了感情,但還算認識。
她自己開著她的御用寶馬去言爵的住處。
從知道言爵的事情後,她還沒有好好和言爵說說話,她覺得她有必要,把自己所有的想法都告訴他。
她的車子正行駛在上海的繁華街頭,停在交通燈面前等綠燈。
簡訊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她抿著唇,點開。
然後刪除。
今天一天都是這麼幹的。
綠燈亮起。
她的車子重新啟動。
而此刻,電話鈴聲響了。
她看著來電,耳邊雖然掛著藍芽,還是沒有接聽。
她自若的看著車,把鈴聲就當成了音樂而已。
車子一路開到言爵居住的小區。
她看著手機來電,7個。
她抿著唇。
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幾個7個了。
她把手機關成了靜音,隨手放進手提包裡,往電梯走去。
然後,直接走到了言爵家的大門前。
她準備按密碼,想了想,選擇了門鈴的方式。
言爵為她開啟房門,嘴角一笑,“今天怎麼過來了?”
“我想起我還沒給你吹蠟燭,所以就過來了。”
“可是蛋糕已經被我吃了。”言爵嘴角一勾。
“你怎麼那麼貪嘴。”程晚夏抱怨,“別堵在門口了,我要進去。”
言爵無奈,讓了個通道,讓她走了進去。
程晚夏走過去就真的看著蛋糕被切成了一份一份的,正準備分裝到冰箱裡面儲存。
“你切這蛋糕的時候有沒有抱怨?”
“每年都這樣,抱怨有什麼用。”言爵無所謂的聳肩。
“明年不會了。”
“誰知道。”
“我知道。”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