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嗎?
連句關心的話都沒問。
“晚上起來喝水,然後撞門板上了。”程晚夏找藉口。
“嚴重嗎?”言爵站起來,走過去仔細的看著她包著的白色紗布。
“不嚴重,醫生說過幾天就好。”
“出血沒?”
“出了點。”
“會留疤嗎?”
“我忘了問了。”程晚夏後來回到家裡面,也很糾結到底會不會留疤嗎?!不過她也沒給傅子姍打電話,總覺得那個女人不易親近。
“你怎麼就這麼不相信啊?”言爵有些責備的說著,但是眼眸裡,滿滿都是關心。
程晚夏笑了,“你這是在嫌棄我?我破相了你就不要我了吧。”
“神經病。”言爵低罵了一聲,轉身回到沙發上坐好。
程晚夏屁顛屁顛的坐在他的旁邊。
“你知道今晚發生了些什麼事兒嗎?”程晚夏一副非常有興致的模樣。
言爵睨了她一眼,“沒興趣。”
“喂,你不能這麼潑你準女朋友的冷水。”程晚夏不滿。
言爵轉頭,“你不能這麼總拿準女朋友來撒嬌。”
“我不是你準女朋友嗎?”
“好吧,你說什麼事兒?”言爵覺得對於程晚夏的糾纏耍賴,他還不是她的對手。
“你猜?”程晚夏依然興致很好。
“你撿了一坨黃金。”
“你居然猜到了。”程晚夏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你居然真的撿了黃金!”言爵倒不相信了,睜大眼睛看著她。
“不信給你看看。”程晚夏把包裡面那塊金條拿出來,金光閃閃的。
越來越喜歡。
“你是出門踩狗屎了吧。”言爵拿過金條,不敢相信。
“我才不踩那麼噁心的玩意兒。”程晚夏嫌棄的說著,又興致高高的說道,“你看,你要是娶這麼一帶金的老婆,多好。”
“是挺好。”言爵看著她,“那你現在還待這兒幹什麼?”
“我要幹嘛?領結婚證?”程晚夏有些茫然,又有些興奮。
“出門撿金子去啊。”言爵一本正經。
“去死!”程晚夏推了一下言爵,然後微微嚴肅的說道,“其實這條金子,是你爸送的。”
言爵一怔,“他怎麼送你的?”
“他到上海來了。”
“什麼時候。”
“剛剛。”
“現在在哪裡?”
“我不知道。”
“操。”言爵突然爆出口。
程晚夏看著他,然後低低的笑了。
“你笑什麼?”言爵心情不太好。
“沒怎麼聽你說過髒話,覺得很好笑。”程晚夏直言。
“有什麼好笑的,我以前在虎門的時候……算了,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言爵似乎不願意多提起。
程晚夏看著他,“你其實對虎門感情應該也很深吧,必定從小在那裡長大的。”
“放心,我不會回去,這麼多年沒碰過那些打打殺殺的,我還是覺得我這樣挺好。”
“不是因為我?”程晚夏揚眉。
“不是。”
“啊,我以為是因為我啦?!原來我這麼不重要啊。”程晚夏看上去很失落。
“你就裝吧。”言爵一副看穿他心思的表情。
“嘿嘿,我就知道你瞭解我。”程晚夏裝不下去了,立馬換上燦爛的笑容。
“不過,我爸那人挺搞笑的吧。”言爵說著言王的時候,整個人明顯也有些不自在。
“搞笑?”程晚夏看著言爵,“你爸人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