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是什麼意思?”
“可以有多近,你就陪著多近吧。”言爵說。
“憑什麼?”
“因為你喜歡程晚夏。”言爵一字一句,戳中他的死穴。
他當時沒有說話。
“我要回金三角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來,也有可能回來不了了,我不是把程晚夏讓給你,我沒那個資格,我只是希望,看著你喜歡了程晚夏這麼多年,程晚夏喜歡了你這麼多年的情分上,照顧她一段時間。”
“多久?”
“不知道。”言爵說,回答得很無奈。“或許什麼時候程晚夏願意放下所有成見接受你的時候,就是一個頭了。”
“你的意思就是,讓我和她在一起?”
“嗯。”
“為什麼?”
“因為我沒辦法給她幸福。”言爵說得很肯定。
傅博文抿著唇,“我記得有一次你對我說過,你不會和程晚夏在一起,但是最後你還是和她在一起了,你說,你讓我怎麼信你?”
“你會信我的。”
傅博文皺著眉頭。
“在我走之前,我對你說一件事兒,不管你信不信,但是這就是真實的程晚夏。”言爵似乎是沉默了一秒,才開口。“程晚夏喜歡你,不喜歡我。這麼多年,外界傳聞她和很多人糾纏不清,和我糾纏不清,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程晚夏除了你之外,沒有第二個男人。”
傅博文當時是有點愣怔的。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程晚夏這5年來過著這麼清清白白。
雖然自己一直在強調,他不在乎程晚夏和多少男人上過床。那是因為所有一切已是事實,他無可奈何也不能改變,找的藉口而已,所以當知道程晚夏只有自己一個男人時,那種感覺,只有一個男人真正體會了,才會知道。他形容不出來,成就感?優越感?幸福感?
都有吧!
可是,他為什麼要信他,“我調查過程晚夏,不說她和其他人有過什麼,但是我很清楚,她多次到你家裡過夜。我們都是成人了,成年人之間會發生些什麼,我不會什麼都不知道。”
“我後天性不勃。”言爵一字一句,“我有醫院的診斷證明。”
傅博文沉默,那一刻不知道什麼心情。
“上海有一家權威的心理機構,叫XX,我在那裡做過心理諮詢,前不久,因為醫生說我的身體是因為心理原因。你可以去諮詢那家醫院,我最後沒能完成心理課程。”
“為什麼要對我說這麼多?”
“因為我知道你喜歡程晚夏。”言爵說,“我不想讓你誤會什麼而影響了你對程晚夏感情,我希望你可以一如既往的喜歡她。”
“程晚夏喜歡你。”傅博文篤定。
“程晚夏不喜歡我,她只是依賴我。因為她覺得我能夠給她安全感。”言爵說,“程晚夏酒醉後,不止1次叫著你的名字。”
傅博文心跳了一下。
很劇烈。
“但是她不願意給我機會,不管喜歡與否,她選擇的路,沒人能夠改變。”
“我知道需要時間,希望你能夠堅持。”
“你不喜歡程晚夏嗎?”傅博文問他。
“喜歡,不比你少。”言爵很肯定。
“那為什麼?”
“我想,總有一天,我會成為大陸通緝的物件,到時候我就沒辦法回到上海了。”
傅博文沒有說話。
“沒辦法回到上海?成為了國際通緝犯?這樣的人,你覺得可以給誰幸福?”言爵問他。
傅博文沉默。
“你願意把程晚夏嫁給這樣的我嗎?”
“你發生了什麼事兒?”傅博文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