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血的機率肯定是非常大的,而流產對女性的傷害也非常大了,為了你太太的身體健康,最好不要冒這個風險。”醫生一字一句。
原來,他和他的太后,不能有小孩了。
他抿緊唇。
其實沒關係,有太后就好了。
“醫生,這件事,不能對任何人說。”傅博文看著他,很嚴肅的說道。
“是。”
“就算是我爸我媽,任何一個人,都不能說,我太太也不行。”
“是。”醫生點頭。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但是豪門規矩太多,他們照做就行。
傅博文點點頭,走出了醫生辦公室。
他腳步有些重。
真的有些重。
急救室的大門依然緊閉。
急救室的門外又開始吵吵鬧鬧了。
“我就說這個孩子保不住,你還不信,看,醫生不都說保不住嗎?!”黃良菊開始說風涼話。
丁小君此刻是又氣又恨,“我媳婦沒保住孩子,你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這孩子是怎麼沒保住的,我倒是覺得稀奇了,明明昨天晚上都還好好的……”
“我說大姐,你說話可得有依據,你心情大家都理解,但是也不能信口雌黃,我在傅家這麼多年,雖然不能像你這樣獨當一面,什麼事情都能夠妥善處理,但也是協助你這個家給打理了起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現在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黃良菊和丁小君有吵了起來。
丁小君冷著臉,“別說得自己好像很偉大,今天早上是你家文淵把程晚夏從樓上抱下來的,文淵平時也沒見著上班時間還回來,一回到就撞見程晚夏出事,這說得過去嗎?”
“文淵。”黃良菊臉色一冷。
沒事兒,你管什麼閒事!
傅文淵對著丁小君,“大媽,我做人清清白白,我是看著大嫂出血了,出於好心才抱著她來找你們送去醫院,我回別墅爸也知道,下午有一個重要的合同,我昨天晚上在家裡加完班回來就大意的放在家裡了,所以今天上去回去拿。大媽懷疑我可以做調查,家裡攝像頭也多,你去調監控,如果我對大嫂做了什麼,我天打雷劈。”
“呸呸呸,文淵,年輕人說什麼這種話!不吉利!”黃良菊連忙說著,轉頭對著丁小君,“我們文淵在傅家這麼多年,從沒有滋生事端,你這麼冤枉他,你到底有什麼居心。”
“我只是假設,沒說一定是。”丁小君也覺得自己剛剛說得有些過了。
傅正天被吵得頭大。
這兩個人,這輩子都不讓他安靜了是嗎?!
“讓你們消停一下,你們聽不到?!這麼大吵大鬧的,和潑婦罵街有什麼區別!”傅正天怒吼,“沒事兒的都給我回去了,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說著,自己就要大步離開了。
孩子沒有保住,他也覺得不舒服。
臉色自然,難看得很。
“正天,我有事兒沒給你說。”黃良菊突然叫住他。
傅正天沒什麼好臉色的看著她,讓她有屁就放。
“剛剛和安安去做了檢查,醫生說我們安安懷孕了。”黃良菊自豪的說道,整個人驕傲無比。
這就是風水輪流轉吧!
看到了嗎?!丁小君,你的報應終於來了。
昨天還在家耀武揚威趾高氣揚的,現在也該讓我耍耍威風了吧!
“真的嗎?”傅正天難掩欣喜。
那樣明顯的臉色變化,讓丁小君的臉色,瞬間黑透!
這個該死的黃良菊!
生下來就是和她作對的嗎?!
“當然是真的,哪裡敢拿這麼大的事情和你開玩笑。你看看,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