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像是聽不到一樣,繼續他骯髒的行為。
一切,漸漸的,絕望。
她的嘶啞,她的怒吼,她拼命反抗的舉動在他的身下統統都變得毫無作用。
她望著頭上破爛的天花板,眼淚無聲的往下掉。
無聲的往下掉。
原來,真的有這麼一個時刻,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傅文淵,帶上套子,不要把你骯髒的東西,流進了我的體內!”她說。
這是此刻,她能夠想到,唯一可以保護自己的方式。
這是此刻,她的身體,唯一能留給傅博文最後和別人不一樣的東西!
傅文淵抱著她的身體突然停了一下。
只需要一下下,他就能夠做,讓傅博文後悔一輩子的事情。
但是。
他停了下來。
他聽到程晚夏用平靜道絕望的聲音說著,“不要把你骯髒的東西,流進了我的體內!”
他笑了。
自嘲的笑了。
他慢慢的從程晚夏的身上起來,離開因為他而紅潤到曖昧的身體,他笑著說,用很輕很淡的口氣說著,“程晚夏,記住了,僅僅只是因為你。”
他從地上撿起衣服,一件一件,仿若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的,穿好了衣服。
穿上衣服的傅文淵依然器宇軒昂,剛剛那種行為,似乎就是一種幻覺一般,他看上去,彬彬有禮,氣質非凡。
傅文淵穿上衣服後,給程晚夏解開了繩索。
程晚夏一得到自由,連忙的拿起一邊的被子,把自己結結實實的蓋了起來。
她不知道傅文淵為什麼突然就停了,不知道傅文淵為什麼突然就像是變了另外一個人似的,不知道傅文淵下一秒會不會又做禽獸不如的事情,她抱著被子,壓抑的身體,依然在瑟瑟發抖。
“你覺得髒,可以去廁所洗一下,我只給你10分鐘時間。”傅文淵說,冷冷的一字一句。
恢復了生疏的距離,恢復了兩個人該有的相處方式。
程晚夏甚至沒有猶豫,抱著被子衝進了廁所。
透過廁所的鏡子,她看到自己身上紅紅的肌膚,有些地方已經開始微微發青。
該死的!
吻痕!
她噁心的擦拭,只會讓面板越來越紅。
她咬著唇,不停的沖洗自己的身體。
她要衝走傅文淵身上所有的惡魔因子,她要衝洗掉,傅文淵噁心的味道。
“還有2分鐘。”門外,響起傅文淵冷漠的聲音。
程晚夏咬著唇。
她沒有衣服。
她的衣服被傅文淵弄得支離破碎。
“我的衣服放在了門口,你可以選擇不穿,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或許有那麼一天傅博文就來了,帶著一大幫人,如果你不介意被人看你的身體,你可以什麼都不穿!”
程晚夏猛地開啟廁所的門,又猛地拿起門口凳子上的衣服,關上房門。
雖然全身都是傅文淵的味道。
但總比,什麼都不穿在他面前晃盪好。
她穿上傅文淵的長袖T恤和休閒長褲,傅文淵到底是有多高,她的褲腳都捲了好幾轉了,還是太長,她想了想,穿上那一身可以床戲的衣服走出來,二話不說,直接拿起匕首,狠狠的撕下幾塊。
傅文淵看著程晚夏的舉動,隱忍的笑了一下。
就一下,他恢復神情,把程晚夏手上的匕首抽離,然後拿起繩子,“還是那句老話,自覺點,少受點苦。”
程晚夏看著傅文淵,看著那根長長的麻繩。
“放心,我既然沒對你做什麼,也就不會對你做什麼!”傅文淵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