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肚子裡面沒有嚥下去。
“說這種話多見外……”
“我們本來就是外人。”嶽明珠繼續不留情面。
丁小君也沒有半點異樣,她把拿出來的紅包又放了回去,“哎,明珠兒還是像年輕那會兒那樣,一點都沒有被凡塵所汙染,還是那麼單純。”
單純,就是幼稚。
幼稚就是,沒長大。
一個50幾歲將近60歲的人被人這麼說,臉色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嶽明珠本想爆發時,李爸爸一把拉住她,“別這樣,當著這麼多後輩面前,注意形象。”
嶽明珠氣得大口呼氣。
丁小君完全不在意,對著傅博文說道,“博文我們走吧,這裡不歡迎我們,我們都是外人。”
她故意強調了“我們”。
我們是指她和傅博文,沒有程晚夏。
傅博文回頭看了一眼程晚夏。
程晚夏覺得自己那一刻,心莫名動了一下。
有些急促,還有些,說不出來的,隱痛。
她看著傅博文和丁小君離開。
傅博文的眼神其實沒有任何埋怨和質問,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有感情,又仿若,千山萬水。
她抿著唇,臉色有些微微變化。
“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那麼排斥你婆婆了?”李兆豐開口。
程晚夏沒有搭理。
“你婆婆應該是很排斥你吧,怪不得好好的,上海第一別墅傅家海邊別墅不住,住在小公寓裡,你是被傅家給攆出來了?”李兆豐不知好歹的說著。
程晚夏咬著牙,抬腳,8厘米高跟鞋用力的往李兆豐腳上一踩。
“啊!”李兆豐突然狂叫。
所有人看著他。
“你是要殺人啊!”李兆豐受不了。
“以後,別亂說話,這是警告。”
“惱羞成怒。”
“你是不是還想來一次!”程晚夏威脅。
李兆豐做出投降的姿勢。
孔子都說了,唯小人和女人難養也。
他不和女人一般計較。
“晚晚,你給我爭氣點,別讓傅博文那小子回傅家了,丁小君一副要不完的表情,為了你乾媽你也得把傅博文給我抓牢了,氣死她!”嶽明珠突然走過來,惡狠狠的說著。
心裡還憋著一肚子惡氣。
賤人丁。
“乾媽,我終於知道為啥我倆關係能夠這麼好了。”程晚夏一字一句,“原來我們都有共同的敵人。”
“媽,我說你一把歲數了,還去湊這種熱鬧……”李大國擦嘴。
嶽明珠眼神一掃。
李大國立馬閉嘴。
王小佳和衛小小很識趣的沒有加入之中,然後很有默契的看笑話。
嗯,上流社會,就是笑話多。
……
程晚夏陪了王小佳一下午,和衛小小一起離開的。
衛小小沒開車過來,說是車子在保養,李兆豐說有其他事兒,就沒有搭她的車自己走了,所以程晚夏就把鑰匙給了衛小小,她坐在副駕駛臺,讓衛小小送她回去。
總覺得今天的心情很低落。
“你和傅博文怎麼了?”衛小小突然開口。
程晚夏沒說話。
“要是我是你,今天傅博文和丁小君離開的時候,你就應該追著傅博文一起出去,誰知道丁小君又會說你多少壞話。”衛小小說道。
“你現在才說,你是馬後炮嗎?”程晚筱不爽。
“我不是覺得你一向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所以我以為你有自己的考慮。”
“……”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