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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巷裡。”

她話剛說完,一匹棗紅色的寶馬從西南方過來,看來動物真的知人性,霜兒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南儀已經手一揮,身子敏捷地跳上馬背,示意霜兒道:“上馬來!”

霜兒咬了咬牙,雖說她已到漢朝十餘年,可是馬這東西,她卻從來沒有碰過。可是她又不能被人看扁,所以也想跨身一躍,哪曉得她完全低估了馬兒的高度,躍到一半時,她身子一傾,差點兒倒落在地,還好南儀動作敏捷,一手握住了她的手。“你要去哪裡?”見他策馬狂奔,霜兒懷疑他想逃跑,所以高聲問道。南儀道:“那大嬸分明就不願意你去醫治她丈夫,跟她多說無益,只會擔擱病人病情!”聲音依舊清澈得如見底池水,讓人聞之忘魂。

霜兒聽得心裡一暖,他只與自己萍水相逢,卻完全相信自己的醫術……想著,在心裡又暗暗的一嘆。能像他這樣坦然的人又有幾個?

轉頭望時,正好碰到南儀回縮的目光,兩人凝神一望,彼此頷首不語。

許都篇 002 救人一命傷自身

王嬸家徒四壁,泥牆上已經裂開了幾條指頭那麼寬的縫。正前方擺著一張床,雖說是床,可是床上除了一床薄薄的破被褥之外再無別物。韋霜眼中一澀,竟忍不住要滑下淚來。長年以來,她跟父親四處漂泊,四處流浪,這裡又不像現代那樣有電視有手機,有電腦有遊戲,她一直以為自己的日子是最苦的,沒有想到到了今日,她才發現,自己的生活和他們的生活比起來,竟有著天壤之別。

床上的王叔大汗淋漓,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得厲害。

韋霜皺了眉頭,王叔他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當務之急是避免他引起窒息,想罷說完轉身看向南儀,“麻煩幫一下忙,將王叔的頭扳到一邊去。”南儀臉上疑惑之色一閃而過,隨即一甩白衣,果真上前將王叔的頭顱扳到一側。王叔一個激靈,嘴裡的白沫噴了他一身。

霜兒針刺入他的百會、印堂、人中、合谷、太沖穴處。原本抽得起勁的王叔總算安靜了一些。王嬸匆匆從外面回來,還沒來得及喘口粗氣,見到王叔比剛好安靜了許多,一陣驚歎,上前來問道:“霜丫頭,真是你治的麼?”

霜兒道:“我只是針灸入穴,這只是暫時的,王嬸,你先跟我好好說說,王叔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這些日子可曾有過傷史?”王嬸一聽,啊了一聲,捶了捶胸口說,“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了,前幾日他去農田裡看活,結果腳上被釘子給釘了,我當時以為不礙事,只是拿布包裹了一下。”說完露出腳心那發紅發腫的患處。

韋霜三指示脈,見他脈相弦緊,唇呈青紫,趕緊說:“王叔這病,全因鐵釘入體,風毒之邪,侵入破傷之處,深達經脈。這病本不嚴重,我這有一個藥方,專治此病。只是我醫箱裡面的藥量不夠。”

南儀一邊扳著王叔的頭,一邊抬頭問:“都哪些藥?”

“天南星、防風、白芷、天麻、羌活、白附子、研成末,每服三錢,熱酒一盅調服,還可敷於患處。”王嬸是貧困人家,肯定拿不出那麼多銀子去買藥,所以韋霜的目光轉向了南儀。

南儀一聽,想也沒想:“文濤,武略,你們出來!”話音剛落,兩陣疾風從門外駛來,韋霜只看到左邊那白色的身影一晃而過,身影飄渺,右邊的黑色身影重重地一落,如鐵石般沉重。白衣人衣帽整齊,手執羽扇,笑容可掬,黑衣人神色嚴肅,不露笑意,眉宇緊蹙,抱拳道:“三公子,半盞茶的功夫,武略便將東西拿來!”未待韋霜反應過來,武略已浮身一搖,轉身要走。

韋霜趕緊說:“等等,武大俠,麻煩你再準備苦參、黃柏、大葉桉、蛇床子各五錢,水煎。另外,再用大黃、黃芩、黃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