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得越久,實際上對我們才越有利,因為可以藉助你找出更多的破惘者!”
“但很顯然……”
“他在最後關頭並沒有聽我的話,他提前‘說漏嘴’了!”
“不然……你真的以為你能翻盤?”
“哈哈哈哈……好了,我就告訴你這麼多,剩下的……”
“你自己猜去吧……”
“嬴政!”
說完這番話,沐流鶯好像徹底的瘋了。
只知道在那狂笑著、癲笑著。
江淵並沒有太多的表情,就當沒聽到一樣。
但至於他心裡怎麼想,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之後不管江淵再怎麼開口,她都沒有了任何回應和動靜。
深吸了一口氣,直接拔出了直刀,神情冷漠地朝著沐流鶯走去。
深深看了癲狂中的她一眼,舉起刀——
“你知道嗎,其實……車站那次我真的對你動了心,至少在信仰贊禮之前是這樣。”
癲笑中的沐流鶯忽然止住了笑聲,臉帶微笑對江淵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直刀一滯,又緊接著繼續落下。
鮮血,染紅了潔白的床單、染紅了潔白的牆壁、染紅了潔白的地板、也染紅了江淵的眼。
‘哐當——’
直刀被江淵隨手丟在地上,就這樣倚靠著床坐在了滿是殷紅鮮血的地板上。
沉默幾許,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許久都沒撥打過的號碼。
“喂?隊長?”
悅耳的、泉水叮咚一樣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江淵微微一笑,聲音溫和:“還在俗山市嗎?那邊不用管了,回來吧。”
池中月愣了愣,反問道:“你怎麼了?感覺你情緒有些不對?”
“沒什麼,就是……有點想你了,呵呵。”
“我馬上回!”
說著,池中月那邊就要結束通話電話。
江淵‘嗯’了一聲,說:“回吧,之後不出意外,我會盡可能參與競爭善憫的傳播者位置。”
“然後會擇機把你也安排進來,所以也需要回來做準備了。”
池中月安靜了一下,聲音變得淡淡的那種:“哦,知道了,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江淵輕咳一聲:“想你是真的。”
池中月輕‘哼’一聲,語氣還是很淡,但明顯可以聽出輕快了很多:“知道啦,掛啦!”
“好,回見。”
“嗯嗯,回見!”
結束通話電話。
江淵起身離開了房間。
伴隨著第四傳播者的死亡,這一脈徹底成為了過去。
來到房間外,江淵腳步頓了頓。
盯著隔壁這個房門緊閉的房間看了許久,最終深吸了一口氣,進行了身份識別。
門開,跨步走了進去。
“小淵,你終於來啦!”
江淵人都還沒完全進去,只是門開了而已,便傳來了江悅的聲音。
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似水。
……
……
……
【今天提前一個小時發,以後還是七點。就是為了不讓你們誤以為我在卡文!還有個人說我章章卡,這更冤……我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