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耽擱,進入她來時稱作的馬車上;從裡面取出隨身藥箱後,進入國公府尋了間客房施治起來。
讓趙閒先在床上躺下,藉著燈光解開胸前傷口上的紗布,好在給趙閒治療外傷的大夫早就清理過傷口,敷了藥物傷口已經漸漸開始結痂癒合。不過感染了這惡疾,傾入體內的毒素想清除卻很麻煩。
她取出銀針取穴人中、合谷,又推拿三關、透六腑,捻耳垂,掐委中。熟練的按摩手法弄的趙閒心曠神怡,可渾身都插著銀針也不能亂動,看著風憐雪認真的摸樣,他開始還能開口調笑幾句,不過施針的時間太久,睏意來襲的他,躺在車中聲音越來越小,又漸漸睡了過去。
見趙閒睡了過去,風憐雪動作更加輕柔,眼睛依舊亮晶晶的不敢有絲毫睏意,雖然趙閒八塊腹肌胸腹讓她頗為不好意思,卻不敢胡思亂想,失手一次已經害的滿門被牽連,若再害了恩人的性命,她就是死也沒法原諒自己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五章 坦白
懵懵懂懂,趙閒也不知睡了多久,周身涼意傾襲他便醒了過來,左右環顧天已經矇矇亮,自己還身處在外宅的客房中。
摸了摸胸口,已經被重新包紮,還綁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弄得趙閒搖頭輕笑,忙給捋平了。
掀開薄被起身,藉著微弱的光亮,隱隱看到風御醫靜悄悄趴在屋中小几上,面前擺著紙筆,上書幾行各類藥草,看樣子是開的藥方,只是過於疲憊睡著了。
這女子,瞌睡也不知找間屋子歇息。趙閒覺得只顧自己睡覺虧待了人家,臉上有些過不去,走過去彎身把她橫抱起來想放回了床上,哪想到還沒走幾步,她便被驚醒過來。
懵懵懂懂發覺身處男人懷中,風御醫花容驟變,想也沒想就尖叫一聲小腿撲騰便掙扎開來,落在地上踉蹌幾步急急往後退去。
慌了片刻,她才反應過來,臉上紅的跟蘋果似得,欠身道:“大人,妾身失禮了,您…您想做甚?”
這句又是恭敬又是戒備的話,硬把趙閒逗的想笑,甩了甩飄逸的長髮,嘿嘿笑道:“你說我想作甚?留宿本大人房中,無端壞了我冰清玉潔的名節,你可是要負責任的。”
風御醫此時才驚覺昨夜和趙閒孤男寡女的相處了一晚,國公府的下人都知道她來了,連安國公都親自詢問過趙閒的病情,若讓他們知曉自己昨晚沒出去還得了。
風御醫當即臊的臉色通紅,垂眸緊張道::“大人。您勿要說笑,我昨晚施針後便睡著了,沒對您做過什麼,豈會壞了您的名節。”
趙閒不悅道:“怎麼?風姑娘莫不是想始亂終棄,禍害完我的名節不負責?”
見他越說越沒譜,風御醫又欠了欠身扭捏道:“妾身一介女流,那能對您…對您始亂終棄,大人千金之軀,妾身不過是醫官之女,萬萬不敢高攀大人的。”
趙閒嚴肅的擺擺手:“趙某也不過是鐵匠出身。豈會有這種門戶之見。對我做了喪心病狂的事情就要承認,我不會怪你的。”
“大人,您…別開妾身玩笑,傳出去…便真的解釋不清了。”風御醫以前特反感這種口花花的浪蕩少爺。可現在對趙閒的無禮卻生不起討厭的心思。倒是緊張佔了絕大部分。
大清早起床便可以有良家婦女可以調戲。趙閒心情好了不少,也不在逗她,指了指床道:“既然姑娘矢口否認。那趙某也只能啞巴吃黃連了,天色尚早你先歇息,我回後宅了去睡,免得又讓你鑽了空子。”
語畢趙閒便搖頭輕嘆的走了出去,弄得風御醫心中羞急,又發作不得,只能喚道:“大人,妾身真沒用碰你…大人…”
婦道人家向男子解釋自己沒有竊玉偷香,這詭異的場景弄的風御醫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怕驚動了遠處的歇息的家丁,只能跺了跺腳回了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