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動手動腳,她也沒有埋怨。
“只要他喜歡,就由他去吧,心中還是他永遠的姐姐,哪怕換一種方式陪著他。”這是花語唯一的想法,若不是解默和趙閒形式越來越糟糕,都不會讓趙閒去提親。
偶然撞見花語,趙閒眼圈發熱,攥緊馬韁捨不得逃開那目光。
小閒!這一聲熟悉的呼喚,剎那間擊碎了趙閒心中最堅硬的地方。身受重傷,昏迷兩天,最擔心他的是誰?
同居一城,相隔數里,花語卻獨自的住在這留有他氣息的小院裡,伴著朵朵鮮花,回憶那不再復返的往事。哪怕她心中牽掛的人,正和別的女子風花雪月、兒女情長。
哪怕自己醒來之後,沒有再想起她,她這個曾經被視若生命的女子。
或許她當時就在暗處,為自己的醒來而高興。或許也在等待著自己的呼喊,就如同兒時生病口渴時醒來,迷迷糊糊的呼喊起她的名字。當自己與怡君在床上打鬧嬉戲,她黯然離去之時,或許臉上還是帶著微笑吧。
趙閒鼻尖陣陣發酸,連雙手都微微顫抖起來。
恍然間,一種血濃與水的親情浮上心頭,他愛很多人,‘我愛你’就如同開水般張口就來,當著花語的面,卻總覺得自己像個小孩子難以開口。這種奇怪的感覺,只有在花語身上能感到,他以前很奇怪,現在這眼神卻讓他明白,這種感覺叫做親情,那種純潔到一塵不染的感情。
春風輕輕吹拂著二人的髮絲,彼此目光交織在一起,就那樣靜靜的看著。
思念、牽掛、自責、關懷……
種種情緒,真真實實的落到了蕭皇后的眼裡。她第一次用眼睛看到感情,兩道眼神雖然沒有望她,她的心卻跟這被牽動。無妨想象置身其中的感覺,她只知道現在自身近乎窒息,每一次吸氣都要花費數倍的力氣。
這便是愛情?蕭皇后抬眼看向趙閒,那目光和昨天晚上截然不同,沒有面具,沒有虛偽,沒有壞壞的笑容,沒有動手動腳的戲弄,只有溫柔,專屬於男人的溫柔。
她久居高位,自幼時代便已是萬人敬仰的物件,這些年下來更是見慣了盛世繁華人間美景,自然看透了凡世間所有的男人,卻從未見過這樣的目光。第一次發現,原來男人的目光。還可以這樣迷人。
蕭皇后突然很慶幸,作晚沒有勾引趙閒做那出格的事情,那樣她不會把趙閒變成自己的男人,相反,她只能成為趙閒的女人,一個可有可無,因為責任和慾念而存在的女人。
愛情?她可以看到,卻無法得到。
本來對花語的嫉妒,此時完全轉變為了羨慕,羨慕花語。只是心中的委屈卻越發的深了。
蕭皇后神色淡然的偏開頭。目光投向院門的幾朵小花,沒有打擾深情對望的二人。
“小花!”趙閒跳下馬來,快步跑到門前,想要多言。喉頭哽咽卻說不出話。
將花語柔弱的身體摟在懷中。那種刻骨銘心的感情在此時爆發到了極致。這是花語十餘年默默相守醞釀的感情。此時他與花語是一體的,就像樹藤與樹根,相依相偎。這份獨特的感情,沒有人能給予。較之愛情碰撞出來的火花,更讓人沉迷,無法自拔。
周身一緊,差點被趙閒抱起,花語從柔情中驚醒,方覺身旁還有人,頓時羞的面紅耳熱,纖手抬起,拍拍趙閒的胳膊:“趙閒公子,你,你做什麼?”
這生澀的稱呼,聽在蕭皇后耳朵裡,倒讓她俏顏露出幾許笑意,嫣然打趣道:“剛才小花、小閒的互相稱呼,再當著本宮的面扭捏,不覺得有些欲蓋擬彰嘛。”
趙閒已經和蕭皇后說看與花語的關係,倒也懶得去避諱了,不理花語的躲避就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笑呵呵的道:“你說我做什麼?偷偷住在這裡也不告訴我,不偶然來到此地,你是不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