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鬧彆扭。吵著要見你,而且每天大魚大肉的要求,一會高麗人參一會南洋魚翅,都快把小的吃窮了,你快點把她給辦了,不然非虧本不可。”
星雅被禁足在城外別院,除了這樣報復趙閒也別無他法,只不過以她的小身板,想吃窮趙閒估計沒希望了。
趙閒思及那眼睛勾魂攝魄的少女,忍不住輕笑了幾聲,轉頭問道:“讓你問路線,你可問出來了?”
四德點點頭;自懷裡取出一張羊皮紙遞給他:“這兩日我走訪了來往兩岸的漁民商家,又從那北齊女人的嘴裡詢問,在地圖上確實找到了一條隱秘的道路。這是百年前兩國剛剛開戰本就,來往走私的商人開出的路線,路上全是深山荒林,現如今兩地通商,已經很少人走了。”
那羊皮上的地圖頗為簡陋;上面用焦炭畫的記號;大部已辨別不清;但是箭頭的最終方向;確實是往隨州而去的。
趙閒看了幾眼,對照記憶中地地圖;只覺似是而非;模糊遠比清晰多。
不過就算沒路,二百里山路也並不是太遠,只要沒有遇到敵軍,跨過去也不是很難。
“兵馬都召集齊了麼?準備出發吧!”他將那祟皮收入懷中;沉聲道。
四德點了點頭:“五千兵馬;皆是蘇姑娘精挑細選;現已經在城外等候,只等少爺一聲令下,便可出發了。”
出發前的這一夜是最難熬的;面對生死未卜的旅程;誰能平靜如昔?
趙閒站在城郊別院的山下,緩緩撫摸著京中寄來的家書;想起與她們相知相交的經歷;一幕一幕浮現眼前;溫馨浪漫;記憶猶新,趙閒悲喜交加;有一種難以言說地壓抑感覺。
本想回信一封,無奈時間緊迫,竟然連這點時間都擠不出來。
趙閒將黃天天那封霸道的信,和京中寄來的家書放在一起。牡丹掛墜觸在嘴巴親了親,似乎還可以聞到花語身上特有的溫柔。
看看天色;已是三更時分。四德和五千兵馬早已整裝待發;齊齊等著他了。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遠遠的,幾聲女子的嬌斥傳來,抬眼一看,卻是星雅的女管家,被四德硬拽著下了山。
後面緊跟著的便是那北齊少女,雪亮的眸子帶著絲絲疲倦,好似剛剛睡醒。俏臉上頗為警覺,提著裙襬左顧右盼,在侍衛的押送下下來上。
抬眼瞧見趙閒,她眸子裡噴出憤怒的火焰:“你這無恥的大梁將軍,打算把我關到什麼時候?”
倉促起床,還來不及精心打扮,如雲般的順滑的秀髮自然的落下。猶如銀河直落的飛瀑。黑底金邊的長裙漫不經心的耷拉在地上,那美妙的身影就一朵雪蓮花,盛開在皎潔的月光之下。
趙閒夾了夾馬肚,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走吧!現在就放了你。幾天不見你都吃胖了,浪費了我這麼多銀子,若不是看你有用,肯定把你賣青樓裡去還債。”
“車了?”星雅不屑的抬起頭,根本不理會趙閒的玩笑。淡淡月色中,她雙眸幽邃如水,卻又有股難以馴服的野性,潔白如玉的臉龐彷彿天上的明月一樣美麗動人。
乖乖,這妞身上的味道。當真與眾不同,難道是皇族的緣故?見她言語不遜,趙閒臉色微冷,拍了拍自己的馬鞍:“我是秘密潛入,怎麼可能帶著車子,給你兩個選擇,自己走路,和坐我懷裡,你自己選吧!‘
星雅小鼻子哼了一聲,冷冷笑道:“你要我帶路。就得聽我的。不給我準備馬車,我便不走了。”
趙閒不以為意的抬抬鞭子,輕輕笑道:“不走正好,長夜漫漫的。正是洞房花燭的好時機。要不咱們會別院。探討些別的東西。”
小丫頭,跟我鬥?逼急了真把你擄會家暖床去。趙閒得意洋洋的望著她,目光中盡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