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
這還不叫大事嗎?定西候和謝氏都看著她。
自己那麼引以為恥的事,她竟然笑成這樣,定西候面上隱隱几分惱羞。
謝氏自然看到了,帶著幾分得意的冷笑,剛要張口說話,齊悅接著說話了。
“這不是什麼天譴,不詳,這是病。”她笑道,“很簡單的病而已。”
病…
定西候怔住了,要說話的謝氏也愣住了。
“可是天生的下來。。”定西候忍不住說道。
“這個呢就是先天的,病因呢雖然沒有確切的認證,但大多數可以確認為多基因遺傳性疾病,說到這個,咱們家沒有這樣的孩子吧?”齊悅說道。
“當然沒有。”定西候沒聽明白前邊的話,但聽到後邊這一句問話,立刻斬釘截鐵的答道。
“那就更對了,這種病多數是遺傳的,既然咱們家沒有,他們劉家說不定以前有過這個樣的孩子,這個更沒理由說是大姐不詳了。”齊悅笑道。
定西候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神情激動。
“月娘,你說的是真的?”他顫聲問道。
齊悅點點頭。
“這個孩子我看過了。”她又說道。
讓屋裡屋外的人都再次大吃一驚。
二小姐看向大小姐,怪不得她如此的平靜,原來…
“其實不算嚴重,是單側一度唇裂,未至鼻底…”齊悅接著說道,同時搖頭,“真是可惜…”
聽她說聲可惜,所有人又都提起心來,當然,所有人中各自的心情不同。
謝氏放在膝上的手死死的攥起來。
可惜。。不能救治了吧…
“…這要是擱在幾個月大時就動手術,現在完全就跟沒事人一樣了…。”齊悅說道,“耽擱太久了。。”
“那就是還是不能治是吧?”謝氏忍不住問出聲。
齊悅看著她,笑容散開。
“很抱歉。”她說道,看著謝氏臉上抑制不住的驚喜,咧嘴一笑,“我能治好。”
謝氏臉上的驚喜頓時僵住,然後如同被砸碎的石塊一般落下來。
這個賤婢!這個賤婢!她竟然敢故意消遣自己!
“你這孩子,能治好,說什麼抱歉啊。”定西候抹了把臉上的汗,嗔怪道,“嚇死我了。”
大小姐此時再也忍不住了,也不顧父親不喜,闖進屋子裡來,衝齊悅就跪下了。
“少夫人,求求你救救燕兒,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結草銜環…”她哭著叩頭說道。
齊悅忙伸手拉她起來。
“大姐,快別這樣,一家人,就是你不說我也是要給她治療的。”她說道。
“謝謝,謝謝。”常春蘭看著她,緊緊抓住齊悅的手,如同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哽咽聲聲。
謝謝…。
“侯爺,那還去追管家嗎?”有小廝在外請示道。
定西候早沒了方才的焦躁,臉上雖然悲憤猶在,但氣勢變得強硬。
“追?當然要追。”他哼聲說道。
此話讓已經走出門的齊悅以及三位小姐都嚇了一跳,轉過頭。
“告訴管家,姓劉的要是不給出個說法,這事沒完!”定西候恨聲說道。
這個姓劉的老不死的,羞辱了他這麼多年,如今要和他好好的算一算了!
那句話說的真沒錯啊,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現在他定西候揚眉吐氣的時候終於到了!
算起來,這半年多來,他一直在揚眉吐氣啊,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這個兒媳婦。
定西候看著已經走出去正被女兒們擁著的兒媳婦,幾乎忍不住熱淚盈眶。
祖爺爺,爹,你們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