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小聲點吧。”阿如出了一身冷汗低聲說道。
齊悅哼了聲,坐下來。
阿如看著她裂開的衣服,脖子上紫紅的牙印,忙避開視線轉身去櫃子裡拿衣裳。
屋子裡安靜下來。
“那你打算怎麼樣?”阿如拿了衣裳過來,低聲問道,帶著嘆息。
齊悅解開衣裳。
“那要看他打算怎麼樣。”她說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阿如伸手幫她脫衣。一面換上。
“可是世子爺都這樣,你還想他怎麼樣敬你?”她低聲說道。
“喂,他怎麼樣啊?”齊悅看著她笑道,“我也沒想怎麼樣,很簡單,就兩個字,尊敬而已。”
尊敬?
這尊敬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阿如愁眉不解。
阿如出來看不到秋香,知道跟著常雲成走了,心裡很是忐忑不安,院子裡的其他丫頭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如往常一樣說笑忙碌。
阿如心神不寧的走來走去,等的心焦的時候終於看到秋香碎步進來了。
“怎麼”她忙接過去低聲問道。
秋香衝她擺擺手。二人進了旁邊的耳房。
“沒事,已經包紮過了。”她低聲說道。
“那侯爺夫人”阿如擔憂的低聲問道。
“路上沒瞞住人,侯爺夫人知道了,世子爺去見了侯爺夫人,你猜他怎麼說的?”秋香說道。
阿如急的都快著火了。
“姑奶奶別猜了,都什麼時候了。”她跺腳低聲道。
秋香抿嘴笑。
“世子爺對少夫人可真是一百一的好啊。”她感嘆道。
阿如伸手擰他臉頰,秋香笑著躲開。
“好。好我說我說。”她笑道,“世子爺說是和王家的女婿範公子打架打的”
“什麼?”阿如愣住了。
榮安院裡,丫頭僕婦被催的團團轉。捧茶倒水取藥,謝氏用手帕擦眼淚。
“去請大夫,我母親常請的安老大夫最好,去請他來…”她又想到什麼對丫頭們說道。
“請什麼大夫啊,咱們家現成有神醫大夫,還請別的來做什麼。”定西候在一旁說道。
“就是因為她!”謝氏喊道,“都是因為她惹事,成哥才添了禍,侯爺,家裡不能留她了,讓她立刻去莊子上住著。”
“也不能說是她惹事,是那王家”定西候皺眉說道,不過語氣有點軟。
謝氏抓住了他語氣的遲疑。
“要不是她上門找事,人家王家犯得著跟她一般見識嗎?”她冷笑說道,“為了一個下三濫的大夫,還是一個男人,如今外邊還不知道怎麼說呢!”
定西候眉頭更皺了。
“休要胡說,那是她弟子,自然是要照顧的。”他說道,說著站起來,“我讓人去王家”
“父親。”一直沒說話的常雲成開口喊道。
定西候看他。
“父親,這次的事是我和範小公子的事,不牽涉兩家。”常雲成說道,一面起身施禮,“父親不要管了,我自己解決。”
定西候哼了聲。
“我也沒想給你解決,一次就夠了,我可沒空天天給你擦禍事!”他說道,“不過人敬我我敬人,上次王家先低頭,這次我怎麼也得給他個面子。”
他說罷喚人來,讓人立刻備禮送去王家。
這邊謝氏拉著常雲成又是心疼又是抹淚。
“行了,不就碰了一下,也沒多厲害,以前打架比這個傷的厲害的多了,回你院子養著吧。”定西候沉著臉說道。
“是。”常雲成起身恭敬說道。
看著常雲成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