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主,你對我這麼客氣,我可不敢當。”
“七小姐,你這是說笑了,屬下可不敢對你無禮。”連旭平抱著拳,訕訕笑道。
“喲呵,真看不出來,在洗劍山莊裡,競然還有你連大堂主不敢幹的事?這簡直是令人不敢相信。”鄭怡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堆滿了濃濃的譏諷。
“七小姐,這……”連旭平剛才那種無比囂張勁頭,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現在的誠惶誠恐。
剛才他用語言威脅呂少添等人的時候,心裡那叫一個舒暢,而現如今,被抓了把柄的連旭平,在鄭怡的面前,立馬就感受到無邊的惶恐。
這一幕,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一報還一報!
不過還沒等連旭平開始解釋,鄭怡又繼續嘲諷道:“連大堂主,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樣結結巴巴的了?要知道,這個武備堂可是你的地盤,在你的地盤上,任何人的生殺予奪大權,不都是由你說了算麼?”
“你剛才說得沒錯,于飛這個小小的破花匠,確實是管不了你連大堂主的事,這不,連我這個七小姐都有些納悶,現在洗劍山莊裡,到底還有誰能管得了你?”
“七小姐,我……”連旭平臉色鉅變,然後嘴巴微張,想要和鄭怡解釋一番。
可這個時候的鄭怡,哪裡還會給他解釋的機會?她直接把臉一沉,然後厲聲說道:“我什麼我?連旭平,你真是好大的狗膽,一個小小的武備堂堂主而已,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變得如此目中無人?難道你還真以為洗劍山莊的莊主,已經改姓連了不成?”
鄭怡這一聲的斥喝,讓連旭平變得面如死灰。
從鄭怡嘴裡說出來的這句話,實在是太重了,洗劍山莊的莊主改姓連?那意思不就是說他要造反麼?
連旭平只是洗劍山莊裡一個武備堂的堂主而已,在洗劍山莊這個龐然大物面前,他哪裡有膽去做這種事?別說做了,說實話,這種事他連想都不敢去想。
“七小姐,我是冤枉的……”連旭平趕緊大喊了起來,剛才還囂張至極的他,現在叫喊的那音裡,已經隱隱帶著一絲哭腔。
開什麼玩笑,這個造反的名頭要是被鄭怡坐實了,那他連旭平有幾個腦袋都不夠人家砍,現在再不喊冤,到時候說不定就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了。
聽到連旭平這帶著哭腔的喊冤聲後,臺下看熱鬧的那些傢伙的心裡,卻是爽到極點。
剛才連旭平用武備堂堂主的身份去威脅他們,那個時侯,他們心裡感覺到無比的憋屈。
可當時形勢比人強,他們勢不如人,所以即便心裡無比的憋屈,那也只能硬生生地忍著。
而現在,鄭怡一出現在練武場,那個曾經飛揚跋扈的連旭平,一下子就變得象只敗家之犬一般。
這個情景,讓臺下這些傢伙,就象是六月天喝了一盅加冰的酸梅湯一樣,舒爽透了。
不過這人群中,還是有些人不肯就這麼輕易放過連旭平。
“七小姐,這個事情證據確鑿,連旭平這個罪魁禍首,必須要受到嚴懲!”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喊道。
這一聲大喊,立刻讓四周那些看熱鬧的傢伙激興奮起來,這可是一個痛打落水狗的絕佳機會,誰能放過?
“嚴懲連旭平這個罪魁禍首!”
“嚴懲連旭平這個罪魁禍首……”
臺下這震天的叫喊聲,讓臺上的連旭平直接癱軟地坐了下去。
“完了,這下全完了!”癱坐在地上的連旭平,嘴裡無意識地在那呢喃道。
成功激起民憤的連旭平,心裡非常清楚,有這麼多人在那落井下石,他在洗劍山莊的好日子,已經算是混到頭了。
臺下的鄭怡,看到連旭平競然如此沒出息地癱坐在地上,頓時就失去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