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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兒,卻在苦戀他、苦恨他之後作了遁入空門的決定?

那個總愛纏捉著他的手嬌膩喊著我最最最親愛的相公,全然不在意身旁他那兩個師兄、三個師孃拉長耳朵笑彎了腰的那個女孩兒,最終──

竟選擇了“怯情”?

黃昏的天色,一聲聲叫喚在她窗外響起,她當狗吠,連眼皮都沒抬。

可那叫聲卻毫無倦意,也不在意她究竟是不是聽到了。

“依姣妹妹!姣妹妹!”

“親親小姣姣!親親華妹妹!”

“小水餃、小湯餃、素花餃、小蒸餃、叉燒餃……”這前陣子還瘸了腿的男人還真有本事,將茶樓裡所有“餃”字輩的點心全點到了名。

她冷哼,他如果餓了,該上的是酒樓茶肆而不是她這裡。

“庸醫娃娃!”

砰地一聲,門被用力拽開了,晨風中,依姣站在朱佑壬面前,冷著眸。

“你在叫誰?”

朱佑壬笑嘻嘻道:“怎麼,和自己的小寵物說說話不成嗎?”

“小寵物?”

依姣將視線移上他捧著的雙掌,這才發現了個小黃點,“這是什麼?”她踱向他,難得對他稍稍解除了戒心。

“一隻生病的黃色小鸚哥。”

他眼眸雖是覷著手中奄奄一息的小鳥,眼角餘光卻全著落於身旁女孩兒的一顰一笑,這陣子事忙,他已幾天沒見她了,看得出,沒他來煩她活得很不錯,可偏偏,他在忙碌中卻老沒來由憶起這個愛聽“月光光”的落寞小女娃。

這種感覺很奇怪,沒原由地,就像有根針紮在你心口,拔又拔不脫,卻會三不五時地隱隱作痛提醒你它的存在。

她雖和星婼生得相似,性子卻全然沒半點相同,星婼愛纏他,可偏偏,他只惦記著這總是漠然隔得遙遠的姑娘。

“它好像快斷氣了。”

依姣自朱佑壬掌心接過鸚哥,審視之後,她抬頭睇著他,“如果你真要它活下去,那就該帶給我爹,拿給我,是想它必死無疑嗎?”

“必死無疑?”他怪笑,“這麼慘?可它是隻公鳥,喜歡給女大夫看!”

“你懂鳥語?”她哼了聲,“問過它本人?”

“是呀,”他笑嘻嘻,“我說如果你想給男大夫看便叫一聲,不出聲便是要女大夫,等了半天,它連哼都不曾哼呢!”

“病成這樣還能哼氣,那它可真是神鳥了。”依姣搖搖頭將鸚哥放回他掌中,“你帶它走吧,別說我現在手邊沒有藥石針具可使,就算有,我也沒把握幫它。”

“沒針具?”他將鸚哥揣在左掌,右手拉起她,“走!”

“上哪?”她掙了掙,冷著臉,“我不想去,也沒興趣。”

“有個地方許能救它!”她被他拖起不由分說地跑著,一路上,不少僕役丫環都睜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他們這少年王爺,自幼聰穎卻老成穩持,處事雖屬率性,卻罕有未經思慮的莽撞舉止。

更別提,在他們這些下人面前有失身份地跑跳著了。

跑過幾處堂屋院落,過了一畦荷塘湖泊,再穿過幾道迴廊,就在依姣已然分不清東南西北之際,朱佑壬卻突然佇了足。

眼前只是個毫不起眼的小小角落,有個小小的院落。

那院落乍看之下像極了鄉下民宅,有著竹籬笆環伺的那種,院落中心矗著一幢茅廬小屋,屋外院種瞭如茵花草,未近屋已聞到滿溢著花香。

他開了竹籬門拉她進了院落。

“這是哪?”

她問了,他沒回答,只一逕神秘地笑著拉她進了小屋。

屋子一開濃濃藥香撲鼻而來,屋裡素素淨淨,除了一張臥鋪,一隻躺椅,兩張桌几和幾個簡單的擺設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