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對病人造成不必要的傷害。”
程新華把所有事一股腦攏過來,也等於把祝玉妍拉下水。凌威臉上的憤怒更加強烈,自己躲著祝玉妍也是因為覺察到她的感情,對她一直恨不起來。目的清淨想一下。現在忽然出現一個程新華,和祝玉妍儼然一對情侶,大大刺激了他的神經。
“好一個護花使者。”凌威盯著程新華,冷冷說道:“一群卑鄙的人,你們可以走了。”
“程新華,你不要插言。”祝玉妍忽然覺得程新華越說越亂,慌忙拉了他一把。
“他憑什麼對我們永chun島的人冷言冷語。”程新華故意大聲嚷嚷著:“小心我們宰了你。”
“你們的手段我已經見識過了。”凌威譏諷地看著程新華,淡淡說道:“我也jing告你,再耍什麼卑鄙手段,我也會毫不客氣。”
“凌威,你憑什麼說我們卑鄙。”朱珠有點沉不住氣,也大聲嚷起來,她不明白,祝玉妍只是下了點chun藥,也是出於對凌威的一片痴情,感到難堪的是祝玉妍,但是就算說開了,現代社會也是無所謂的事。凌威竟然不容解釋,還出言不遜。
“我不想和你們爭辯。”凌威揮了揮手:“保和堂不歡迎你們。”
“我們自然會走,但你要說清楚,憑什麼說我們卑鄙?”朱珠固執地盯著凌威。
“你們做的事自己清楚,難道你真要我當眾說出來。”凌威掃了大廳一眼,所有目光都聚集過來。
“說,我們小姐對你一片心意有什麼錯。”朱珠瞪著眼,大聲說著。
“別說了。我們走吧。”祝玉妍臉sè蒼白,拉了拉朱珠,下chun藥的事說出去並沒有什麼大不了,但卻於事無補。凌威態度如此堅決,已經毫無迴旋餘地。
“等一下。”凌威從桌子下拿出祝玉妍的香囊,淡淡說道:“這個還給你。”
“什麼意思?”祝玉妍臉sè變得鐵青,手指緊緊扣著桌角,微微顫抖。
“沒什麼。如此貴重的東西我受不起。”凌威語氣很淡很冷,紫玉佩過於貴重,就像葉小曼的犀角杯,他不想成為心理負擔。
祝玉妍愣了一下,忽然一把抓起香囊,雙手用力拉扯,眼中淚珠閃閃。
“你幹什麼?”凌威一把奪過來,他忽然想起祝玉妍送香囊給自己的情形,她好像說過,香囊被退回來是不吉利的。
“你既然不要香囊,我就毀了它。”祝玉妍伸手又過來搶。
凌威一側身,從抽屜裡拿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輕輕挑開香囊,拿出紫玉佩放在桌上:“我是還你紫玉佩。”
玉佩泛著紫sè光澤,耀人眼目,程新華眼中掠過一絲貪婪,他沒想到井上正雄苦苦尋找的東西盡然在凌威身上。
祝玉妍看著紫玉佩,冷聲說道:“這個玉佩是當初我爹答應送給你們的,我們永chun島不能言而無信。”
“祝小姐。香囊我留下,只當治好一個病人的紀念,玉佩我絕對不會收。”凌威看祝玉妍楚楚可憐,心中略有不忍,無論如何她對自己是一往情深,偷偷給自己的紫玉佩在龍吟眼又救過命。就算扯平了吧。
“不要拉倒,我們帶回去。”程新華伸手就抓桌上的玉佩,凌威猛然伸手擋住,兩個手臂在玉佩上方搭在一起。程新華冷哼一聲,加了一點力量,想把凌威威的手彈開。
凌威冷冷看著程新華。兩個人雙手僵持在半空,短暫的十幾秒鐘,程新華眼中露出一絲不安,他訓練有數,正常人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擊,可凌威明顯不正常,不正常得離譜,竟然如同一根柱子一樣,手臂紋絲不動,也不反擊,摸不出深淺。。
“梅花,把玉佩給祝小姐戴上。”凌威聲音冷靜。他一直坐著,形成對程新華一種絕對優勢,語氣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