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的臉頰:“你放心,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會傷害你。可以放你走。”
“我是李虎的手下。”
“李虎是誰派來的?”
“我不知道,只聽他們談論時提到過一個叫錢楓的人。”
“錢楓?”凌威疑惑地皺了皺眉,沒有任何印象,接著追問:“還有誰?”
“沒有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道士聲音變得微弱,已經被折騰得有氣無力。
“再想想。”凌威繼續追問,對付這種人可不能太心軟,這種人意志一般都很堅強,不到一定地步榨不出來油水。
“還有,好像很重要的人,我沒聽清楚,叫葉小、、、凡。”道士語氣變成祈求:“沒了,真的沒了。”
凌威伸手取下針,然後又在道士腰間另一處紮了一針,道士臉上的痛苦立即消失,疲憊地癱坐在牆角。大口喘著粗氣。凌威踢了他一腳:“滾。”
道士急急忙忙爬起來,踉踉蹌蹌向門外跑去,亡命般向山門跑,恰好小雪和柳明柳暗走進來,打了個照面。這位道士聽李虎的幾位手下提到過小雪,尤其是絡腮鬍,把小雪說得像惡魔,一伸手就能把人撕扯成兩半。道士以為小雪是在這裡堵著他,轉身向一旁跑,慌不擇路,一下子衝到院子旁的懸崖邊,想剎住身體,腳下踩到一塊積雪,猛然向前滑動一下,整個人翻過不太高的柵欄,栽了下去,幾十米的高度,雖然下面是厚厚的積雪,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怎麼回事?”小雪愕然地看著院子邊的懸崖,一臉疑惑。
凌威緩緩走過來,笑著說道:“是你的威力太大,把人家嚇得自殺了。”
凌威姿態悠閒,救死扶傷的醫生見到有人落下懸崖而不緊張,小雪立即明白怎麼回事,關切地看著凌威:“你們沒事吧?”
“沒問題,一點小伎倆。”凌威毫不介意地擺了擺手。小雪放下心來,笑著說道:“我們在下面待著也沒什麼好玩的,想上來問問你送下去的烤鴨是哪裡來的。”
“饞貓。”凌威抬手拍了一下小雪:“以後會讓你們吃個夠,不過,這件事不要在葉小曼面前提起,知道嗎?”
“為什麼?”小雪眨動著大眼,一臉不解。她不明白凌威和葉小曼同床共枕了還會有什麼瞞著對方。
“別問為什麼,照做就行。”凌威抬手又下落,結束這個話題。他總不能告訴小雪是另一個女孩送的,那樣小雪會更加追問不休,沒完沒了。
回到廂房,葉小曼和清風道長在輕聲談笑著,很融洽。凌威在一旁坐了一會,葉小曼起身告辭,與清風道長說了幾句,和凌威並肩走出房間,來到院子邊面對群山的一角,靜靜站立,兩人都一時無語。
“剛才那杯茶有毒?”葉小曼眺望著遠山,聲音清淡,如皎皎白雪。
“是的。”凌威回答同樣很淡,帶著一絲擔憂。
“昨晚就有人到過我們的別墅?”葉小曼聲音還是清淡。
“你怎麼知道?”凌威有點奇怪,昨晚葉小曼明明是睡著了,如何知道有人造訪。
“我從小雪緊張的樣子看出來的,似乎很擔心我的安慰。”葉小曼轉過臉,嫣然一笑:“昨晚從你一夜難眠的樣子我也看出了一點。”
“我就知道瞞不過你。”凌威對於葉小曼冰雪聰明很是佩服。
“知道是誰幹的嗎?”
“一個叫李虎的傢伙。”
“李虎?”葉小曼柳眉微皺:“什麼來路?”
“不知道,背後好像是一個叫錢楓的人。”凌威想了想:“還有一個,好像叫、、、葉小凡。”
“不可能。”葉小曼一聲驚呼脫口而出:“葉小凡是我唯一的哥哥,不務正業但對我很好,怎麼可能對我下毒手。”
“可能是